“沒事,你去吧。”韓躍擺擺手。
“我還是先送你去醫院吧?”閆秘書知道韓躍的後背的傷還沒有好徹底,擔心發炎。
“不用。”韓躍不耐的皺了皺眉。
閆秘書無奈,給他找了幾片藥,囑咐他記得喝,然後,不安的走了。
韓躍感覺真的很難受,無奈把閆秘書拿來的藥喝下,真苦,他還從來沒怎麼吃過藥呢。靠在真皮的老板椅上,閉上眼睛,有種憂傷在心裏緩緩的流淌,在身體上傷痛的折磨下,好像變得輕了,說不出的感覺,越來越朦朧,在北方有陽光的日子,太陽暖暖的透過落地的玻璃照進來,落到身上,室內是嗡嗡的暖風,他,皺著眉頭睡著了……
“海鷗!”韓母走進來,看兒子仰靠在椅子上,俊逸的麵龐卻如此的消瘦,英挺的眉峰緊蹙在一起,伸手在額頭上摸了摸,發燙。
韓母皺了皺眉,“越大越不會照顧自己了。”
韓躍感覺有一股清涼的風吹進,額頭涼涼的,睜開眼睛,“媽?”他坐直身子,“不去逛街了嗎?”
韓母瞪了他一眼,“你這樣,我逛什麼街?”兒子怎麼總是不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呢?“都這樣了,還不去醫院,閆秘書,把他給我送到醫院。”
醫生看著韓躍背部的片子,對著跟來的人大發雷霆,“你們是怎麼照顧病人的,他的傷還沒好知不知道,怎麼又感染了?還要不要命了?”
韓母就嚇得快哭了,看著韓躍不知所措。
“媽,沒事。”韓躍不忍心,“對不起醫生,是我自己不小心。”
“對不起的是你自己。”醫生開了藥,“這次等完全好了再出院吧。”
清然這幾天心裏老是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那天她對韓躍說了那些決絕的話以後,沒有聽到預想中韓躍的無理糾纏,聽著那邊靜靜的把電話掛了,心裏竟然空落落的,不知是失望,還是擔心。
等晚上閆秘書卻打來電話,問她韓躍的下落,她的心就快速的跳了開來,就這樣一直等到閆秘書告訴她,韓躍已經回辦事處了,她的砰砰跳動的心才慢慢停歇,其實,不是她想的那樣,她心裏說。她還不至於重要的讓一個人為她玩失蹤。
可是,接下來的幾天裏,韓躍真的竟沒有給她打電話,她心裏空的慌,卻不想找人分擔,她和韓躍的事情,除了他們兩人,誰都不知道,包括含煙,那天看她打電話,含煙也問她,是什麼人追她嗎?她一笑避開,“那有什麼人。”
韓躍是她心中的……她說不清楚,隻是覺得,離得越遠越好。
“怎麼啦?清然?”貞姐走了過來,因為清然給她簽了一個大單子,貞姐對清然的態度更是親切。
清然回神,“哦,貞姐,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