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含煙豪放的點餐，清然心疼的拉住她，“拜托，我不是闊太太，要不，咱們先弄清楚了，再點菜吧。”清然不想自己的血汗錢被糟蹋，忙把服務生遣走，先讓含煙冷靜一下。
“你怎麼回事，回頭讓他報銷不就得了，他那麼有錢，你的學會給他花。”含煙不解加不滿。
“停停停，小姐，你先聽我說。”清然做了個停止的手勢，“首先，他不是我的什麼，其次，就算有點兒關係，那也是以前，現在，什麼關係也沒有了。”她說完看看含煙不相信的看著她，“你要相信我。”
“我不相信，”含煙盯著她的眼睛確認，“他對你那麼好，我看得出來，雖然我隻見過他一次，雖然我看人一向不準，但我看他的眼神總是追隨著你，我怎麼也看不出來他是個朝三暮四的人。”
“不是他朝三暮四。”清然看含煙，你想哪兒去了？
“那是你？”含煙不可置信的模樣，“小姐，你省省吧，你還想要什麼樣的呀？”
“我們根本就沒有關係！”那天他們吃飯的中間，含煙被老板叫走了，沒有看到兩家人見麵的一幕，本來想兩個人琴瑟和諧，根本沒問清然是怎麼回事。
“真的？”含煙知道清然一向不說謊，當初尹海明追求成功，被她們一問就招了，她覺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沒什麼可遮掩的。“可，我怎麼看著他很喜歡你呢？”
“咱們不說這個了行不行？”清然一向是個簡單的人，做數學最討厭一題多解了，有答案就行了，轉那麼多彎幹什麼？這件事，說起來話長，中間的是非曲直，她自己也弄不明白，更說不明白，隻好不說，也不想。“點菜吧，吃飯。”
含煙“哦”了一聲，同情帶惋惜的看了清然一眼，點菜的時候果然小氣的不行，隻點了非常便宜的兩個就罷了，倒是清然，為她點了幾個她喜歡吃的菜，“我隻是怕你糟蹋，不是讓你來可憐我。”
兩個人一個心情，鬱悶，含煙很豪爽的叫了一瓶酒，然後兩人就喝的暈暈乎乎的，出來時變得跌跌撞撞。
街上的櫥窗上都貼著聖誕老人的貼畫，大型商場的門前還豎著彩色的聖誕樹，燈火璀璨，兩個女孩兒在寒風瑟瑟的街頭，互相依偎著。
“咱們是不是該找個伴兒了？”含煙感覺出了孤單，在人流熙攘的大街上。
“不是一直在找嗎？”清然眯著眼睛，櫥窗上的霓虹暈出七彩的光，在尋找異性的道路上，含煙一直都沒有停歇，不知是眼高還是無緣，從來還沒有成功過，要是對別人說含煙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任誰都不相信。
“我送你回去吧。”含煙說。
“不用，我們各自走吧。”看看時間尚早，清然還想和含煙在冷風中待會兒，手機卻響了，她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