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困惑的搖搖頭,感到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酸痛,尤其是下麵,真……她心裏不由暗罵,這個死家夥,一定是在報複她說他技術不行的那句話的,仿佛記得昨夜他真的很賣力,賣力的她生生疼暈了過去……
“好吧,算你技術好。”清然嘟囔著,偷偷朝他揮揮拳頭,就想鑽出被窩,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不著寸縷,“啊!”她輕叫一聲,慌忙又鑽了回去,恰好鑽進了韓躍的懷抱。
“嗬嗬,又舍不得走了?”韓躍睜開眼睛,隻是一道彎彎的縫,他早就笑的不行了。
“呸!色狼!”清然埋頭在韓躍的懷裏,嘴裏不由怒罵,自己剛才的動作全被他看在眼裏啦?
“色狼?嗬嗬,那我就當個色狼好了。”韓躍說著,伸手摟過清然光潔的脊背,翻身而上。
“啊!”清然心慌,伸手欲擋,卻摸上他光潔的胸膛,不由想起昨夜的纏綿,心中一蕩!
“別動!”韓躍啞聲叫到,臉上一片潮紅。
清然才不理會,“起開!”她想推開他,翻身起床。
“如果,你不介意我再要你一次的話,那就試試!”韓躍知道清然是初次經曆人事,不能來的頻繁,昨夜他就強自克製了一夜,可是,初嚐禁果的他哪受得了這般挑撥。
清然果然聽話的不敢亂動,一雙明眸骨碌碌的轉動著,尋找自己的衣服。
韓躍盯著她看了半天,竟然看不出她的情緒來,按理說,初經人事的女孩子,一般有兩種情況,一種是被迫不願,那麼肯定會哭啼啼的無限哀怨,一種是心甘情願,那麼又會嬌羞無限萬種風情。可是,清然的表現總是讓他出乎意料,第一次是偷偷溜走,雖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但她不知道,卻表現的那麼淡然,還給他留了字條和錢;這一次算第二次,明明知道自己真正的失身了,卻表現的如此淡定,既不哀怨,也不嬌羞。
這讓韓躍感覺很挫敗,他真想再一次的要了她,看看她的反應,卻不忍心讓她受到傷害。
“你這是什麼表情?”清然看他似疑似惑,又似不滿的樣子,一時不知他在想什麼鬼主意。難不成又要自己負責之類的話,這次可是他主動的,不是自己勾引他的。而且,即使是勾引,上次好像自己也沒得逞,從昨夜的疼痛,清然再傻也知道,昨夜才是她真正的成人禮。
他這次總不至於又要讓自己負責吧?清然在與韓躍相處的過程中,一直處在被動的地位,心心念念的是自己不要負責,總覺得如果韓躍不要她負責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韓躍真的很無語,難道真的是那次腦部受傷留下的後遺症嗎?他想,有必要給她去看看醫生。“你,就沒什麼要說的嗎?”他艱難的停頓了一下,“比如,讓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