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小易淡淡的說。
“還好你算說了句人話。”清然長舒一口氣。
“你根本就是。”這句話說的咬牙切齒的,清然的一口氣還沒鬆就被噎了回去。“什麼!”她狠狠的瞪著小易。
小易一笑,“開玩笑。”
“哼,這個笑話可真冷。”清然白了他一眼,“我走了,你也不用送了,我看這兒估計是你的一窟,你就在這兒呆著吧。”狡兔三窟,這家夥到底有幾窟,估計不比兔子的少。
清然想到她幾次在別墅的路上遇到他,那裏估計也有他一窟吧?這家夥真是越來越琢磨不透了。
“這兒附近沒車,我還是送你吧。”小易不由分說跟了出來。
在公寓的樓下,小易下車為清然打開車門,“我說的事情你考慮一下,我等你消息。”
“不用等了,我不會考慮的。”清然斷然回絕,她感覺都某種危險,覺得還是離他遠點兒為妙。
“考慮什麼?”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清然回頭,“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要是晚了,就看不到這一幕了!”韓躍盯著小易,臉色很難堪。
小易也盯著韓躍,毫不相讓,在他心裏,對這個比他大了幾歲的男子,更多的是不屑。得到了卻不好好珍惜,讓心愛的人整日鬱鬱寡歡,這算什麼?
清然看兩個人虎視眈眈的樣子,不由想,難道真的是狐狸精?她衝韓躍說,“這一幕怎麼了?有礙觀瞻嗎?”
“沒有,很好,”韓躍狠狠的看了看清然,“回家!”說完轉身上樓了。
清然跟在後麵要走,被小易拉住,“會不會有事?”
清然一笑,“能有什麼事?你走吧。”
韓躍坐在沙發上,臉色鐵青。
清然走進去,把包掛起,走進洗手間,洗了洗手,進了廚房為自己倒了杯水出來,也坐在了客廳,打開電視。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
“你,沒什麼可說的?”韓躍坐不住了,對於這個小女人,他總是沒有耐性。
“沒有。”清然果斷的說。
“上午幹什麼去了?”韓躍問。
“需要向你彙報嗎?”清然反問。
韓躍頓了一下,“算了,收拾一下,去看看媽。”他站起來,本來他今天早早的回來就是想帶清然回去看看他媽媽,好讓兩個人握手言和,不想一回來就碰上清然從小易的車上下來,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不去。”清然動也沒動。她已經放棄努力了,她那個婆婆真是軟硬不吃,總想著把自己趕走,好讓她的幹女兒鳩占鵲巢。
韓躍看看她,“虧你說的出口,婆婆受傷住院,你一天也沒照顧就跑了,回來讓你去看看,你竟然說不去!”
“聽著是我不對,”清然悠悠的說,“可是,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你倒是說說,她是怎麼受的傷?”昨晚折騰了一夜,韓躍也沒有承認他冤枉了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