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策看著這個人,然後看向了李淵。
想看看李淵的態度。
這一點房策還是比較讚同的。
畢竟嘛,在這個家夥出胡逗州的時候,房策就已經知道現在在什麼位置了。
後世南通的所在地,但是唐朝的時候,這南通也就是個島,長江中間的一個島。
長江入海口的一個島。
也就,這邊不是江南也不是江北,這是江中島。
在這個地方有著很多人,憑著得獨厚的優勢,他們既不參與皇朝爭霸,也不阻擋勝利者將他們納進版圖。
所以他們其實就是一群得過且過的人,你要是安排個官過來管他們,那就做好了啥都沒有的準備。
不然的話,你絕對活不下去,畢竟嘛,這裏山高皇帝遠的,就算是在外麵你有著無數的人脈,在這個地方,外麵的人打不進來的。
畢竟嘛,人家就是一個島,你要打過來,必須要用水軍了。
在這個時代,水軍並沒有什麼人專門去訓練,拉出來估計還沒有人家漁民牛逼。
你還沒有打上來,人家都把你們的船給鑿沉了。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房策這麼厲害的船。
就算是這麼厲害的船,也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情況,這不他們被卷到了這個破地方了。
到了胡逗州,房策終於想到了之前那個祭祀是什麼了,那還真的是一個後世的非物質文化遺產,不過嘛,後世似乎是紀念一個元末明初的人,不過現在的這個可以是那個舞蹈的前生吧。
畢竟有些東西不是憑空產生的,也許是早就產生了,然後有個英雄出現,這個舞蹈就被他給冠名了。
此時就看著李淵到底對這個所謂的老張是什麼態度了。
畢竟嘛,這個家夥殺官了!
不僅是殺官,還特麼的自立為州長了。
自立為州長若是百姓過的不好就算了,特麼的百姓過的很好。
這就讓李淵很尷尬了。
不過此時李淵的身份並沒有被暴露出來,這個人還是能夠好好的跟李淵話的。
“州長,這個官名很不錯!威風啊!”
李淵麵不紅,心不跳的讚揚了起來。
房策直接傻眼了,這還是那個太上皇嗎?這就拍上馬屁了。
要不要這樣啊?
這也太過分了吧。
“哈哈哈,老伯,就衝你這句話,你在這胡逗州的一切,我都替你安排妥當了!”
中年漢子仿佛被拍馬屁相當的開心,大手一揮,然後道:“以後你就是我胡逗州的一份子了,這兩位?”
這中年男子看向了李淵,然後問道:“這是您的孫子孫女?”
“不!”
李淵搖了搖頭,然後道:“這是我的孫女,這是我的孫婿。”
中年漢子點了點頭,然後道:“鄙人張乘風,家父曾經也是隋末一大豪傑,不知道老伯有沒有聽過?我聽我老頭子吹牛,耳朵都起老繭了,今遇到了老伯,一定要跟老伯打聽一下。”
“你,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李淵摸了摸胡須,論豪傑,這隋末的豪傑他認識的可不在少數。
“當年我也是一大豪傑,不定曾經把酒言歡呢!”
李淵沒當一回事,不定是父親欺騙孩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