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旱災,滅了我全門”
“我跟朝中聖賢不同,我不懂什麼是忠孝仁義,但是我知道,誰讓我吃得上飯,我這條命就是誰的孝康孝憲兩位天子,最大的政績,就是讓天下人都吃上了飯,我知道,陛下你也會如此,還會全力讓他們吃上肉食這些年,我僅憑著一些微不足道的戰功,白吃白喝了這麼久,如今我也老了,我想,在與眾人相見之前,總要做些事”
“這本書,我交給陛下了,若是陛下願意改名,那就改罷”
劉熙呆呆的望著麵前的華雄,直到他要起身離去,劉熙方才反應過來,他笑了笑,說道:“叔父,這名字不錯,就叫這個,明日,朕就讓他們投入印刷,分發各地,各地官吏,必須要為百姓講解這本書,誰做的不好,朕就罷免了他。”
華雄離開皇宮的時候,滿臉笑容,嘴都有些合不上了。
騎上駿馬,朝著太仆府飛奔而去。
“滿君啊這是陛下的馬,這匹馬病了,我如此著急,也是想帶著它去看醫”華雄憨厚的笑著,搓著手解釋道,滿寵冷著臉,一群士卒將華雄團團圍著,滿寵打量了幾眼那匹駿馬,嗬嗬冷笑著,說道:“所以華公是騎著病馬去治病的??”
“咳咳,它雖然有病,可是跑的很快啊,雒陽之內,哪裏出事,它都能迅速趕到,它的病也很古怪,但凡咬住什麼,就死死不鬆開”華雄說著,滿寵的臉色愈發的陰沉,他指了指一旁的雒陽北部尉,雒陽北部尉委屈的站在一旁,臉上烏黑發紫,滿寵又問道:“我聽聞,方才華公還口出狂言”
“說這小小都尉,怎麼敢攔你太仆的道路,還對同僚大打出手??”
“嗬嗬,哪裏的事啊我愛才心切,與他切磋了一番武藝你說他一個年輕人,連我這樣六十多歲的老頭都打不過,還做什麼都尉呢?”華雄笑著說道,滿寵卻不為所動,他搖了搖頭,說道:“華雄啊,華雄,這月內,已經是第幾次了??我看你年老,不願懲,你卻一再為之,不知悔改,那就休要怪我了”
“來人啊!!將這廝帶走!!”
“滿寵!!放開我!!我是九卿!!我為陛下寫過書!!我征伐過貴霜!!!”
被士卒們拖走的華雄大叫著。
劉熙正在厚德殿裏,看著手上的書籍,忽有一雙玉手捂住了劉熙的雙眼,呂姬壓低了聲音,問道:“我是何人啊?”
“你是唐美人!”劉熙笑著說道。
“啊!”,那雙手頓時掐住了劉熙的腰間肉,劉熙疼的哇哇大叫,連忙伸出手,抓住那雙手,將呂姬抱在了懷裏,呂姬躺在懷裏,依舊是凶狠的盯著他,她問道:“唐美人是誰啊??說!!”,劉熙大笑起來,兩人又鬧了片刻,劉熙方才與她說道:“你看,這是華叔父寫的書朕覺得還不錯”
呂姬一愣,華雄能寫書??
她接過書籍,翻看了幾眼,有些震撼,心裏卻是想著,要不要改天讓阿父也寫上一本呢?連華雄都能寫,沒道理自己的阿父不能寫啊?
兩人聊了片刻,劉熙方才說道:“這些日子,朕整日忙著政事,都沒有時間多陪陪你,這樣,今天,我們去皇林狩獵一番,如何啊?”
“好!”呂姬雙眼頓時射出精光來。
劉熙立刻吩咐齊悅,讓他準好外出的準備。
過了片刻,齊悅趕到厚德殿裏,麵有難色,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天子與皇後都是有些狐疑,劉熙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你直說就好!”
齊悅無奈的說道:“國家啊,這太仆馬廄裏,一匹駿馬都沒有啊”
“啊??哪裏去了??不是有十幾匹的貢馬麽??”
“都在廷尉那裏。”
“滿寵??他要駿馬做什麼??好膽,連朕的馬他都敢拿走!!!”劉熙頓時大怒,齊悅低聲說道:“據說事太仆縱馬與市,被抓住了幾次”
劉熙愣住了,長大嘴巴,說不出話來,轉過頭,看著一旁的呂姬。
“陛下,無礙,改天從廷尉那裏要回來就好,你也累了”呂姬勸慰道,劉熙無奈的長歎了一聲,點點頭。
“陛下。”
“嗯?”
“你說實話,唐美人是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