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太多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因為想要活成別人那樣,而不是活成自己這樣。你若和別人攀比,就會變得不自在。
周末李雨辰去葉捷家的時候,偶然說起葉清風時,葉捷問他:“你喜歡清風吧!”
他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其實葉捷並不是羨慕葉清風有那麼多人喜歡,而是嫉妒自己喜歡的也喜歡她而已。好像她自己也不是那麼的喜歡他們對她的喜歡,總是很冷酷,假裝不知道的樣子。
葉捷不再記得自己第一次喝酒時,是怎樣的心情,隻是好像很狼狽,從對酒的抵觸到成為一種習慣,最後是迷上酒精特殊的發苦的味道。
葉捷的爸爸開始正常的過日子,她自然覺得很高興。周末的時候一般都會去買點菜,雖然做的並不好吃,但卻幹的很起勁。爸爸總是端著碗就說:“以後別做了,我們在店裏吃。”
“您就讓我做吧!難吃了一點兒,但絕對幹淨,而且我挺喜歡的。我還打算學廚師呢?您當然得當當小白鼠了。”
“做得還可以,你真想學,放假去店裏吧!看看他們怎麼做,跟他們學學。”
“當然好呀!”葉捷高興地說。
仿佛自從阿姨和妹妹走後,他就對她沒那麼嚴格了,以前可是周末都隻想讓她不出屋的。可能他最終也明白了,葉捷不是讀書的料吧!
其實小學的成績挺好的,初中過後,叛逆的心和葉捷的爸爸太過疏忽的照看,漸漸把她培育成了現在的模樣。
雲層的各個角落都透露著生命的氣息,葉捷又聽到了與她母親有關的事。他們說她結婚了,生了一個小孩兒,也是個女孩兒。葉捷對著葉清風說:也許她已經把我忘了吧!她六年不曾回過雲層了,剛開始幾年還總是會寄來信和一些東西,當然是寄到學校,她很恨爸爸。
葉清風拍了拍她的肩,說:"不會有母親會忘了自己的孩子的,也許她有她的不得已。"
葉捷寄給她母親的最後一封信是在三年前,從此再沒有回信。葉捷把那些信鎖走在在櫃子裏,想她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所以即使到現在,葉捷都還覺得她的生活是和信裏描述的一樣的。
一個人在異鄉苦苦支撐著,一個人望著江水,回想那些過去。因為外公外婆已經過世,她僅剩的弟弟也與她並不是那麼的親切。她說:你是我在雲層唯一的牽掛,但回到雲層就仿佛回到了惡夢。
所以葉捷原諒她把自己扔在這裏,而不回來看她一眼。但她不能原諒她,從此就當沒她一樣,與她再無關聯。
馬婷又惹禍了,葉捷接到電話,去對麵拉著李雨辰緊忙趕了過去。葉清風和馬婷被她們打了,很嚴重的樣子。
“你們想幹什麼?”李雨辰有些怒氣的說。
“怎麼想打女人呀!”女孩兒的臉上一驚,又怒氣衝天的說。
令葉捷意外的是,李雨辰打了女孩兒一巴掌,說:“那得看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像個女人。”
“李雨辰,你居然打我。”女孩兒憤怒的說。
葉捷大跌眼鏡的走上前去,馬婷和葉清風都錯愕的望著這一幕。葉捷說:“你認識她呀!”
“怎麼?葉捷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
葉捷望著眼前一頭黃發,算是個美女的女孩兒,好像似曾相識。“你是盧芹。”
女孩兒走上前來,說:“對,我就是盧芹。”
“你想做什麼?她們怎麼得罪你了。”李雨辰望著女孩兒毫不客氣的說,而他們曾經是戀人,愛到骨子裏的人。
因為盧芹不聽李雨辰勸告與人喝酒,然後跟很多人發生了關係。從此便在雲層消失了。李雨辰花了很長時間去找她,又花了很長時間去忘記她。而如今,盧芹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他的麵前,他如何不憤怒。所有的話,都在那連自己都嚇了一跳的那一巴掌之中。沒有愛,怎麼會有恨。
葉捷隻記得那一次雨辰回來,她問他找到了嗎?他點了點頭。
“那為什麼不帶她回來。為什麼不告訴她你不在乎的。”
“不,我是在乎的。”而那一刻,李雨辰的神情極其的可怕。
從此他們再也沒提關於她的事兒,也一直不知道李雨辰找到她後,又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