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習慣了等待,單純的以為等待就會到來。但卻在等待中錯過了,那些可以幸福的幸福。在失去時後悔,為什麼沒有抓住。其實等待本身就是一種可笑的錯誤。明知道等待著一份不知能否到來的幸福。
青春就應該像夏天一樣,我們都應該真實。
葉清風回到蘭洲便是同學聚會,本來不打算去的,但好多人問起,也確實沒有恰當的理由,便去了。
本都是熟悉的人,但大家卻仿佛都故意變換了一種方式說話。那些熟悉的,陌生的故事,卻讓人有些無端的厭惡。其實最過厭惡的不過是彼此的裝腔作勢。
葉清風實在有些厭煩的走出酒店的大門,門前站著吸煙的同學。嘲弄的說:“葉清風同學要走嗎?”
“我有點不舒服。”本完全可以不必理會的,但終究同學一場的份上,葉清風不耐煩的說。
“看來是真不舒服,要我送你嗎?可是很樂意效勞的。”曾經都沒怎麼說過話的男孩兒,戲愚的說。不知道為什麼,我們要變一種模樣迎接重逢,以告訴彼此自己已經已經不是當年的自己了嗎?但內心堅持的東西,心靈的善惡,是否也已經變得麵目全非。
“不用了。”麵對男生不屑的樣子,葉清風再次厭惡的說。
他突然走進葉清風嘲弄的說:“我可是一直都對你念念不忘呢?”
“你自重。”葉清風說完話,突然被人拽了過去,回過頭去,是馬婷的哥哥馬斌。在任何不好的時候,他總是適時的出現。他說可能是上輩子欠她的。而此生,他不僅已償還,而葉清風終究覺得是自己欠他的。相信來世今生,因為想有所償還,不至於一直這樣的愧疚下去。
說到底也是為自己找個理由脫身,總是自私的。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轉過頭對葉清風說。
招惹馬斌這樣的人,也許需要更大的勇氣。但那天過後,葉清風才覺得自己是小人之心了。
他問葉清風:“去哪裏?”
“你把我送到公園吧!”
“嗯!好。”
葉清風不知所措起來,問他:“馬婷呢?在家幹嘛!”
“她睡大覺唄!無所事事的。”
葉清風望著這個熟悉的城市美麗的夜景,潮流擁擠、突然覺得,馬婷真的是她們的朋友嗎?上次去山裏過後回來葉清風問葉捷:“有一個很信任的人期騙了你,你會怎麼辦?”
“我會假裝不知道,但不會再信了。”葉捷輕描淡寫的說。
葉清風不得不承認從此對馬婷有了防備,但她真的是很壞的人嗎?她們對她的了解又有多少。葉清風隻知道她有個哥哥叫馬斌,現在坐在她的旁邊,是個混得不錯的混混。她們隻知道她喜歡劉洋,是敢愛敢恨的女孩兒。她們隻知道她愛笑,她們隻知道隻要有事兒的時候馬婷都會在。而葉清風又真的那麼敢駐定那件事兒與她有關嗎?也許不過是一個巧合而已,
被窩裏的心裏話,葉清風與葉捷都隻是毫無保留的告訴彼此,而把馬婷排外。而又一麵展現給他們,她們是親密無間的朋友,這是虛偽的一部分吧!
她是怎樣的家庭,那些美麗的笑容背後又是什麼?她們對此一無所知。
“你的父母呢?”葉清風小聲的問馬斌。她仿佛從來都沒有聽馬婷提起過。
“媽媽在家。”
“噢!那你爸爸呢?”葉清風有些瞎想的試探的問。
“我爸爸多病嘛!今天就是為了他才來的蘭洲嘛!”馬斌摸了摸頭,葉清風想應該很嚴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