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痛苦的,並不是沒有得到所愛的人,而是所愛的人一生沒有得到幸福。離開的你,我等不回來;失去的愛,我找不回來;縱然一切已成過眼雲煙,我依然守候在這裏,直到看見你得到幸福,我再轉身,微笑著,靜靜地走開。
晚上葉清風去到那個房間,葉清風和馬婷語無倫次的說了一些話後,馬婷說:"我們喝點兒吧!我下去買幾瓶啤酒。"
“沒有喝酒,你就已經開始醉了。”葉清風有些半開玩笑的說。
她苦苦的笑著便離開了。那天的她特別的反常,她說:“我得堅持我最初的決定。”
她說:“做人狠一點兒沒什麼不好。”
她說:“善良不是不好,隻是太天真了。承諾不是不美,隻是太虛無了。”
當門再次打開,葉清風迎出去,從門去進來的是幾個高個兒的男子。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繞著葉清風,她顫抖的說:“你們走錯房間了吧!”
“美女不記得我們了嗎?我們可是見過的。”帶頭的男子痞痞的說。
腦中閃過一個鏡頭,原來那夜裏是馬婷請的人。葉清風立馬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而他們還天真的始終相信她。“不,不。”葉清風失聲大叫道。
男子很迅速的握住了葉清風的嘴,在耳邊說著:“上次有馬斌幫你,著一次我看誰來幫你。”
“馬婷,馬婷。”葉清風腦中閃現著一個人的名字,衣服破開的聲音,還有男人粗魯的動作,一切給葉清風一種想死的感覺。撕心裂肺的疼痛。
你在泥藻中掙紮過嗎?你知道那種越掙紮越絕望的感覺嗎?葉清風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初秋,夏天的味道還有所殘留。野菊花在明亮的夢裏,開出另一種顏色,開滿夢的邊際。葉清風以為她隻是在夢中迷路的孩子,其實她早已沉淪在夢中。
痛徹心扉的絕望和叫喊,恐懼和害怕。
春天的繁花似錦,落地卻如此慘敗。
門被撞開來,男子被人用刀插進了胸髒。馬斌用毛單包住了葉清風,葉清風失聲叫出來,也迅速被他握住了嘴。屋裏四個人都躺在地上,血到處都是,葉清風看見他們痛苦的掙紮,沒有一丁點的可憐而是可恨。葉清風被馬斌抱在懷裏,他們是不是就要逃亡了。
馬斌把葉清風帶到一個房間裏,然後葉清風聽見他跟外麵的人說:“我把她交給你了,好好照顧她。”
葉清風知道他可能要離開了,葉清風披著單子跑出去,問:“你要去哪裏?”
“清風,我傷人了,所以我得走了。”他摸了摸她的頭說。
葉清風木訥的望著他,有些遲鈍的說:“我跟你一起走。”
“我是去亡命天涯,不是去玩兒的。”
“嗯!”葉清風點了點頭,有一種衝動的以身相許。馬斌走上來抱住她,輕輕地在耳邊說:“我愛你,清風。”
然後他一個人走出了屋子,葉清風被他的朋友攔著,她大聲的叫道:"我也愛你。"
馬斌的腳步停留了一下,又向黑暗中跑去。葉清風,也許注定是禍水。
葉清風開始回憶關於馬斌的記憶,可能是他三翻五次的救她,也可能是他最終的命運。無論是負罪,還是崇拜。他留在了葉清風的心裏,留在了那一夜溫暖的懷抱裏。而葉清風唯一能給的,隻是那一句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