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季空隻覺得有一萬隻麻雀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叫,吵的他心煩意亂,神智也慢慢蘇醒了過來。 WwWCOM
【啊咧,為什麼我會躺在地上?】
從背脊上傳來的冰涼觸感,提醒著季空現在所處的位置。
【對了,我好像是暈過去了,在落入遊泳池的那一瞬間。】
【腦袋下麵那充滿彈性的綿軟觸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傳中的膝枕?】
之前的記憶一點一點湧入腦海,季空正準備睜開眼睛看個究竟,突然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
“怎麼辦,季空先生好像真的暈過去了。”
一個慌亂的聲音。
“快打急救電話吧!”
一個焦急的聲音。
“我在電視上看到過,這種時候一般都要人工呼吸!”
一個似乎很有經驗的聲音。
本來都已經準備要睜開眼睛的季空在聽見這句話後,非常可恥的又把眼睛閉上了。
“呀!剛才季空君的眼睛眨了一下!”
一個平淡中掩飾不住驚喜的聲音。
聽見這個聲音,季空再也裝不下去了,裝作是剛醒來的樣子睜開眼睛,一臉茫然道:“生什麼事了?怎麼你們都一副要哭的樣子?”
嘴裏在這樣著的同時,季空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現剛才出那句話的正是加藤惠,而自己此時正躺在千鬥五十鈴的大腿上。
千鬥五十鈴似乎是在抽泣,隻不過她的歐派實在是太壯觀了,讓躺在下麵的季空根本看不見她的臉。
千鬥五十鈴還是一如既往的穿著那件紅色製服,隻不過製服此時已經完全被浸濕,呈半透明狀緊緊貼合在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上,尤其是那如蜜桃般豐碩飽滿的巨ru,形狀更是被完全勾勒出來,從季空這個角度看去,連那細膩肌膚上的雞皮疙瘩,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還沒等有些尷尬的季空坐起身來,突然一個嬌的身體就衝過來撞進了他的懷裏。
“嘛,沒事了。”
季空輕輕撫了撫椎名真白微微顫動的後背,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將她那早就被淚水浸濕的臉抬起來,柔聲道:“真白如果哭成花貓的話就不好看了。”
“可是……可是我剛才叫了空好幾聲,空都不回答我……”
椎名真白輕聲抽泣著道,哪怕是像她這樣有著三無屬性的一個女孩子,此時聲音裏也帶著一種徹骨的哀傷,仿佛失去了母親的幼獸一般。
雖然沒有看見當時的場景,但季空也能想象出椎名真白趴在他身上,哭泣著一遍一遍呼喊他名字的模樣,頓時就覺得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輕聲道:“所以我剛才隻是睡著了而已啊,就像真白你睡著了的時候,我不也一樣喊你好幾聲你都不回答嗎?”
“真的是這樣嗎,空?”
椎名真白抬起頭,水潤潤的紅色眼眸注視著季空。
“當然。”
季空輕輕摸了摸椎名真白的腦袋,將她安撫好後,才看向眼角都掛著淚珠的霞之丘詩羽等人道:“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我又沒死?幹嘛都哭喪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