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
聽了嚴明的話,諸葛健也是笑了笑,怪不得自己看不出來呢,原來是實力不達標,像是嚴鳴這樣的玄階高手,任何黃階高手弄出來的小把戲,在嚴鳴的麵前,充其量隻是小把戲而已。
“那麼嚴伯,咱們現在怎麼辦,直接衝進去嗎?”諸葛健看了看遠處的山溝溝,警惕的問道。
“當然不,”嚴鳴搖搖頭,目光隨著那山溝溝而逐漸變得陰冷起來。
“這裏畢竟是黃泉門的地界,這幫人在老窩裏麵弄了多少機關咱們都不清楚,若是冒冒失失的進去的話,很可能陰溝裏麵翻船,咱們隻要將他們從山溝溝裏麵吸引出來就行了,到時候,老夫自然有實力將他們斬殺!”
聽了嚴明的話,諸葛健也是微微一怔,是啊,嚴伯可是玄階實力的高手,正麵抗衡就能夠將黃泉門滿門抄斬了,根本就沒有必要以身犯險,自己這個腦子啊!
“可是黃泉門的人在裏麵,咱們怎麼把他們喊上來啊,”諸葛健剛剛解開一個疑惑,又是多了一個疑問,也不知道咋的了,好像自從來到了這東山之後,諸葛健就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
果不其然,在聽了諸葛健的話之後,嚴鳴便是輕輕笑了起來,他遠遠地看著山溝溝的方向,卻對著諸葛健說道:“諸葛先生,您知道鄉下人是怎麼抓土夫子的嘛?”
土夫子,在某些地方的鄉下,俗稱就是黃鼠狼,黃鼠狼這東西好鑽地打洞,平常喜歡偷吃農戶家裏麵的禽類,讓人防不勝防,最是討厭。而一般人們若是找到了黃鼠狼的洞穴的話,一般都是要趕盡殺絕的。
黃鼠狼的洞,就跟此時這山溝溝裏麵的黃泉門似的,聽了這話,諸葛健便是在臉上升起一絲猥瑣的笑容,淡淡說道:“嚴伯的意思使用火攻?”
“火攻多麼不好,現在可是和諧社會呢,這漫山遍野的草甸子,要是點著了,可就麻煩了,”聽了諸葛健的話,嚴鳴卻是嘿嘿一樂,隨後道:“不過你也答對了一般,咱們可以在黃泉門的門洞口放上濕了的木頭,然後點燃,這是木頭煙氣大,點著之後,咱們把濃煙灌進去,到時候,還怕黃鼠狼不出來?”
聽了嚴鳴的話,諸葛健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壞笑,他此時看著嚴鳴,嘴巴動了動,就想說嚴伯別看你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真要用到壞心眼的時候,你這老小子的壞心眼比誰都多啊!
兩人一拍即合,諸葛健趕緊回頭找濕木頭去了,然而,跑遍了漫山遍野諸葛健卻是隻報回來一捆兒幹木頭,往黃泉門洞口一放,有些無奈的說道:“嚴伯,這數日來萬裏晴空,山上真的沒有濕木頭。”
“笨,沒有濕木頭,不會造濕木頭嗎?”嚴鳴瞪了諸葛健一眼,有些想不明白,怎麼平日裏聰明絕頂的諸葛健來了東山之後竟然變得如此愚鈍了?
聽了嚴明的話,諸葛健也是撓了撓頭皮,就在這個時候,諸葛健竟然是愕然的發現,嚴鳴這個為老不尊的家夥,竟然直接解開褲帶將家夥掏了出來。
這還不算,嚴鳴掏出家夥對準了地上的濕木頭,一打眼瞧見諸葛健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二弟,登時紅了臉,瞪了眼怒道:“你小子幹啥玩意兒呢?還不趕快過來撒泡尿?!”
“呃,”諸葛健臉上表情一怔,旋即失笑。
原來,嚴鳴是打算把木頭尿濕啊!這抹上尿的木頭要是燒起來,產生的煙氣的味道一定足夠熏人。
真是想不到,一向嚴肅的嚴伯竟然也有這麼尿性的時候。
想到這,諸葛健便是一陣想笑,但是他猶豫了一會之後,終究還是沒敢笑出聲,畢竟嚴伯今天可是來幫他的忙的啊,他要是嘲笑了嚴伯,到時候嚴伯人家一生氣,撂挑子不幹了可是有諸葛健哭的。
眼瞅著兩個人把木頭尿的又騷又濕,諸葛健也是忍不住壞笑一聲,隨後從懷裏掏出一打火機,見狀,嚴伯卻是斜了諸葛健一眼,道:“你黃階後期的實力難道還點不燃一摞濕木頭嗎,這木頭都濕了,你用打火機點,什麼時候才能點著?”
“啊?那咋辦?”諸葛健一怔,然而,旁邊的嚴鳴卻是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來,抬手擊出一掌,頃刻間,諸葛健便是感到一股燥熱的熱浪從嚴鳴的手上傳來,頃刻間,地上那團濕木頭已經熊熊燃燒起來,那黑煙滾滾,看的諸葛健也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