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新京這回算是完蛋了。
老大這是可了勁的要折磨譚新京和那個穆佳秋了吧。
權紹炎眉頭才又皺了皺道,“讓穆佳秋跑了。”
“怎麼可能?”他們這些人要是連一個女人都找不到,那還真的是妄稱精英了。“派人去找了,應該馬上就會有消息,要怎麼處理她?殺了嗎?”
“不,運她去美國,讓我們在美國的人好好照顧她。”權紹炎才又吩咐道,“給她安排最好的福利,三個月之後再告訴我她的消息。”
“是。”居沙白這次沒再驚訝。
看權紹炎對穆佳音的那份深情,再看看譚新京的下場,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的下場隻會更慘。
權紹炎所說的照顧,當然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照顧了。
權紹炎在國外有自己的勢力,那些勢力早就滲入了一些美國黑幫的內部。權紹炎所謂的照顧,不過是把穆佳秋先送進最為低下的黑人酒館之中,讓穆佳秋每天好好招待他們。
而最好的福利,自然就是最難纏,最難搞的客人。穆佳秋這次要脫好幾層皮了。
居沙白遠遠地見過,穆佳秋那女人的身材還不錯,那種低下的黑人酒館可是鮮少有這種上好的女人供他們享受。
不過,三個月之後再告訴老大消息,老大這是打算長線折磨了?
權紹炎又想了一會才道,“算了,不用告訴我她的消息,三個月之後把她送到監獄,準備好藥物,務必讓她活過半年。”
權紹炎所說的監獄,可不是普通的監獄。而是地獄的代名詞。
那裏關押著最凶狠的罪犯和最殘忍的獄警,還有最殘酷的刑罰。從來沒有人在那裏撐過兩個月的,就算是再怎麼體格強健的人也不行。
居沙白曾經去哪裏看過一次,可就是那一次卻讓居沙白全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即使他已經見過無數血腥的場麵,可是他仍舊忍不住胃裏的翻滾,最後他直接就跑出去找了棵大樹,扶著樹直接吐去了。
去的人也沒人嘲笑他,大家都在吐。無一例外,當然權紹炎是個例外,因為那座地獄就是他一手建起來的。
權紹炎吩咐完居沙白之後才眯著眼睛問道,“我要的耳釘你帶過來了嗎?”
居沙白點頭,“帶過來了。”
說完,居沙白就從自己的衣兜中拿出一個特質的耳釘。銀白色的耳釘,雕成了玫瑰花的模樣,看著漂亮又誘人。權紹炎覺得這耳釘穆佳音應該會喜歡的。權紹炎這才點了點頭。
看著居沙白,權紹炎拍了拍居沙白的肩膀道,“最近一段時間你就留在A市。”
“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媽,從五年前開始,他們就各種給我安排相親,我覺得吧,現在我就是帶頭豬告訴他們說這是我媳婦,隻要那頭豬是個母的,他們都樂意。”居沙白說的誇張,臉上的表情更是誇張,“老大,我真不能留在A市,我要是待過明天,貞操就不保了啊。”
貞操……
權紹炎無視了居沙白的求饒,“上頭問我說這次私自出動軍隊要怎麼罰我,我說是打算停職一段時間,讓你代我先頂著軍區一把手的位子。上頭同意了。”
上頭怎麼可能主動要罰權紹炎?這絕對都是權紹炎自己主動提出來的!關鍵是,權紹炎陰他?為什麼,他這麼乖巧懂事,為什麼還要陰他?
“下一次再聽牆角,我就把你綁了交給你爸媽。”權紹炎道。
最關鍵的是,聽牆角怎麼啦?誰規定老大的牆角就不許聽了?他要去找大嫂求情!那個大嫂看著一副弱質女流的模樣,應該很好騙,很好說話。
居沙白正想著,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居沙白拿出手機一看,頓時就有些難受的轉過了腦袋。
權紹炎打量了居沙白一眼道,“怎麼了?”
“老大,那個女人現在變成了這副模樣,這還怎麼讓她接客啊?”就是看到這張臉,他覺得三天前吃的東西都能吐出來了。
權紹炎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嘴角才微微彎了彎,臉上是殘酷的笑容,“如果是免費的,會有人想接。你低估了那些人。”
呃,也是,免費的話,那些人倒是有精力去發泄,實在不行,每次做的時候都給穆佳秋帶上麵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