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宗主萬禪呢,本作怎麼沒有看到他,他人呢?”萬言邪沒有看到日月教教主萬禪出來,眉頭一皺,心中十分的不瞞,畢竟他是星宗的太上長老,萬禪隻不過他是星宗的一個弟子,哪怕現在已經成為了日月教教主,在他眼中依然是晚輩,況且日月教能夠有今,很多都是因為星宗的幫助,可以日月教沒有星宗,就算是能夠成立,也不會這麼快有今這樣的可能,整個日月教成為最強大的修煉者宗門之一,這一切都是星宗給與的,起碼在星宗的宗主和萬言邪眼中是這樣,沒有星宗就沒有日月教的今。
站在萬言邪麵前的日月教長老陪笑的道:“前輩還請不要誤會,我們宗主實在是有些事情需要忙,所以就沒有過來,不過不要緊,晚輩陪前輩您過去,保證讓前輩您見到我們宗主,不會出現這種人不在的事情,所以前輩還請跟我來,我給前輩帶路。”
他來到眼前這個自稱是星宗的人麵前,他就發現了眼前的這個人很不一般,起碼不是一般的修煉者能夠招惹的,絕對是實力強大的修煉者,而且還自稱本座,更是表明了對方的身份,所以他懷疑來的認識一位武聖境修煉者,作為日月教的長老,麵對一名武聖境修煉者自然要心陪同,生怕是招惹到了這位前輩,所以他一路上護送著前輩。
萬言邪對於萬禪的沒有出現,自然十分的不瞞,不過想到了自己這一次來到日月教是做什麼的,也就忍下了心中的不舒服,左右最後所有的賬都要一塊算,便不再什麼,而是跟著日月教的那名長老身後,一步一步朝著日月教教主所在的大殿走去。
走到了大殿的門外,日月教的那長老陪著笑道:“前輩請進,我們教主就在大殿內,晚輩陪前輩您一同進去,相信教主知道是前輩您的到來,肯定會給前輩您賠罪的。”
嘴裏著一些討好的話語,安撫著身邊的這位星宗的武聖境修煉者,生怕這位武聖境修煉者會生氣,畢竟現在星宗已經是上等國最強大的宗門了,而不是之一,這樣的實力絕對不是他們日月教這樣的一個超一流宗門能夠比擬的,麵對這樣的宗門,他能夠做的就是陪同這位前輩一塊回到大殿,同時安撫好這位前輩,不讓這位來自星宗的前輩怪罪他們日月教,從而導致星宗要出手對付的下一個目標就盯在他們日月教的身上。
站在大殿門外的萬言邪停下腳步,眉頭一皺,道:“你確定你的人在這裏嗎?若是不在的話,告訴你,這個下場可不是你能夠承擔的,我奉勸你一句,還是照實的出實話來,你們教主冉底在什麼地方,或者是去了什麼地方,如是出來。”
作為一名武聖境修為的修煉者,而且他自己認為自己的修為已經是底下最強大的修煉者了,他相信沒有人能夠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己都不知道,可是他到了這裏以後,卻發現大殿裏麵並沒有人,他確定自己沒有感應錯,那麼這個大殿裏麵肯定沒有人存在,為此,他知道這裏肯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甚至他懷疑萬禪猜到了什麼,已經提前逃走了。
日月教長老修為比不上萬言邪,加上他離開大殿的時候,教主人就在大殿裏麵,並且還告訴他不會離開大殿,所以他不認為大殿裏的教主已經走了,便點頭道:“前輩放心,我來迎接前輩的是時候,教主人還在大殿,並且讓我去接前輩來大殿,所以教主怎麼可能人不在大殿,前輩請跟我來吧,進了大殿就能夠看到教主了。”
著,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萬言邪進入大殿,而這個時候萬言邪也沒有客氣,因為萬言邪確定大殿裏麵沒有人,所以他要親眼看一看,大殿裏麵到底是沒有人,還是萬禪有什麼本事讓自己的氣息沒有流露出來,以至於能夠瞞過他這個武聖境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