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尊一個人,走在街道上,轉了一圈,穿過大半個城,來到一處殿宇連成一片的城門前。
這裏是內城門,屬於皇城,朱漆色的大紅牆,長長的圈出一大片區域。
城門有士兵守衛,全都是兵甲明亮,頭頂上的紅纓二寸多長。
普通的士兵手拿長矛,矛尖鋒利,矛杆筆直,矛杆和矛尖中間的紅纓通紅似火,像一團雲一樣。
士兵胸前鎖子甲,從腰部一直到胸口,肩頭是兩根牛皮帶箍上,連接後背上的那一麵鎖子甲。
士兵旁邊是一名隊官,身穿半身甲,光明透亮,頭戴紅纓盔,碗口大的護心鏡口在胸前。
隊官的甲光明亮麗,看上去威風凜然,同樣,隊官也身形健碩,腰間掛著一把單刀。
這些士兵後麵的門洞有五個,中間是一個高大的城門,有兩層樓那麼高,旁邊左右各有四個門洞,平常宮裏的人,包括士兵都要走門洞,而正中的大城門,隻有盛大節日和拜祭的日子才會開啟,平常都是關閉狀態。
門洞周圍的城牆很高,比一般平民住的房子還要高,可即便如此,依然能看到裏麵的殿宇。
因為那些殿宇更高,更華麗,站在外麵看過去異常的顯眼和壯觀。
一座座殿宇相連,像是連綿起伏的山頭,和外麵破敗的街頭,破落的平民住處比起來,簡直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幹什麼的,滾遠一點,這裏不是你們平民可以靠近的。”守在門洞前的隊官,看到在周圍徘徊的龍尊,嗬斥了一句。
龍尊身上穿著一件普通的麻布衣服,算不上華貴,卻也幹淨異常,但和城裏那些快要衣不遮體的平民比起來,已經算是非常華麗了。
可能正是因為如此,守護門洞前的隊官才沒有動粗,隻是嗬斥了一下。
龍尊頗有閑情雅致的朝裏麵揮了揮手,笑著道:“這就走,不勞煩相送了。”
完,轉身離開,絲毫不拖泥帶水。
留下守在門洞前的隊官一腦袋的霧水,最後隻能罵了一句,“神經病。”
龍尊繞了一圈,從其它出的圍牆饒了過去,這麼長的一道長長的圍牆,根本不可能全部都有人守衛,實際上隻有正中間的門洞那裏有人守衛,其它的地方都沒有人。
圍牆很高,表麵很光滑,上麵還插著許多反箭頭,不過這些箭頭都是鏽跡斑斑,很久沒有人打理過,能不能管用,恐怕未可知。
龍尊輕輕往上一躍,直接從外麵跳到了圍牆裏麵,輕輕落地,踩在了柔軟的草坪上。
對,是草坪,不是草地。
腳下的草坪明顯有專人打理過,很整齊,也不是野外那種什麼種類都有的野草,而是那一種柔軟的狗尾巴草。
人光脫衣服在上麵打滾都沒有問題。
越往裏麵走,龍尊越發感覺到牆外荒涼,連草根都被挖幹淨吃掉,牆裏麵卻美不勝收。
果樹,荷花池,回廊,各種假山和花園,可謂是應有盡櫻
時不時就會有穿著美豔的女子手裏端著托盤,從回廊走過去。
托盤上各種食物都有,可謂是美味佳肴無一不少,酒香更是飄蕩在這些女子走過的回廊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