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愣了一下，旋即問道：“什麼羊皮卷？”
一雙無辜的眼睛眨呀眨的，仿佛真不知道一般。
潘鑫抬起右手，回手就抽過去，在快要到中年人臉上的時候，忽然停住，先付在半空。
中年人被嚇得夠嗆，下意識就往一邊閃去，雙手抱頭趴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嘴裏不停的在喊著。
後才發覺想象中的巴掌沒有落下來，才聳了聳身體，慢慢回過頭，看到半空中的手掌，偷偷鬆了一口氣。
“這麼怕死？”潘鑫皺了皺眉頭，又問道，“羊皮卷呢？想不起來，也沒關係，明年的今就是你的祭日。”
中年人身體一哆嗦，害怕過甚，甚至撞翻了矮桌上的酒杯，碧綠的酒水留到桌子上，順著桌麵又往地上流。
留下來的方向，正好落在他的褲襠之間。
寬鬆長大的衣袍，很快褲襠周圍濕了一片，看上去跟尿了一樣。
實際上，中年人真的尿了，被嚇尿的，清辣的酒香混合一股股濃香型的味道，簡直辣鼻子，讓人不忍直視。
還好潘鑫發現味道不對勁，及時閉上了鼻孔的呼吸。
“既然你不知道，還留你什麼用。”潘鑫抬起手，半空中劃過一連串的虛影，層層疊疊密密麻麻，看上去千手千掌。
中年人嚇得往後連滾再爬，嘴裏麵嚷嚷道：“朕想起來了，朕想起來了，不要殺朕，朕想起來了。”
潘鑫手腕一動，半空中的千手千掌消失了幹淨，“，羊皮卷在哪？”
中年人看到那一連串的手掌和胳膊都消失了，才坐正身體，一臉驚恐的道：“不在朕的手裏……”
旋即，又看到潘鑫舉起來的手臂，脖子一縮，道：“真的不在朕這裏，當年朕的皇祖父為撩到這片土地，和道佛寺的人聯手，其中一項代價就是要把皇室代代相傳的一張羊皮卷送予道佛寺，對於那張羊皮卷，朕連看都沒看過，要不是你剛才提醒，朕都想不起來還有那個東西。”
潘鑫回頭看了龍尊一眼，道：“你看他的是真話嗎？”
是在問龍尊，實際上他心中已然相信，武宗境的人物，想要觀察一個普通人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太容易不過了。
何況，他早就懷疑羊皮卷在道佛寺手中，否則他來皇宮這麼多次，都發現不了羊皮卷的蹤跡，來找眼前的中年人求證，隻不過是確定一下羊皮卷到底是誰的手鄭
心裏也明白，羊皮卷在皇室手中，他想得到還容易一些，可是在道佛寺手裏，按照道佛寺對羊皮卷的重視，想要偷到手中，太難了，恐怕最後生搶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真話假話就那樣，沒有就沒有吧，反正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龍尊無所謂的道，裝作自己不知道羊皮卷真正的用處。
潘鑫點零頭，道：“走吧！先回去再。”
完，他轉身往外走，走向龍尊那個邊。
兩個人一起打開了正殿的前門，從裏麵走了出去，而當他們邁步出令門的時候，潘鑫手腕一揚，一道白光一閃而沒，再看矮桌後麵的中年人，睜大了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而人定了幾秒，才一頭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