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的話掩飾不住的嘲諷,不過含金量足這幾個字卻是千真萬確,大比的這麼多人,就沒有比龍尊含金量更足的了,每一個對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到後麵更是要比其他人強上那麼一點,這一次更是被安排了一個武君境的對手。
看台上的人看到龍尊的對手是一名武君境修煉者,看笑話者有之,幸災樂禍者有之,事不關己者有之,麵色難看者一樣有之。
不過麵色難看不是因為龍尊對手是一名武君,從而擔心龍尊的安危,而是因為大比的不公平而心有切切,這一次是龍尊的對手,下一次沒準就是他們的對手了。
不過,沒有人會當麵出來,能分配大比對手的,隻有三大宗的三位武皇境前輩,這三位在武聖不出,武皇為尊的時代,他們就是下絕頂高手。
“哈哈,這次好了,這一次看那個龍尊還怎麼逃脫,打殺我們日月宗的弟子,這一次一定用他的命來償還。”一名日月宗弟子看著擂台上的龍尊,嘴裏恨恨的道。
“得對,就他這樣一個不入流勢力出來的人,也敢挑釁咱們日月教,更打傷打死咱們日月教的弟子,簡直是不知死活。”另一名日月教弟子也道。
“行了,不用關心一個將死之人了,這一次咱們日月教在大比上一定要拿下一個好名次,而且一定要壓靜水宗一頭,三大宗的位置,早晚是咱們日月教的。”日月教弟子中的那位武君境弟子道。
其他日月教弟子紛紛點頭應是,如今日月教常年在靜水宗上取得上風,處處都要壓靜水宗一頭,越來越多的日月教弟子都認為自己有機會頂替靜水宗成為新的三大宗。
靜水宗那邊也看到了擂台上龍尊的對手,白宏宇臉色難看的道:“日月教的人簡直欺人太甚,這連百強都不是,就給龍尊安排一名武君,難道主持大比的幾位武皇境前輩就這樣看著,任由日月教的人胡作非為而不加管束嗎?”
看著白宏宇氣哼哼的模樣,白宏光在一旁嗬斥道:“不要亂話,武皇前輩也是你能隨意詆毀的,以後這話休得再。”
白宏宇哼了一聲,道:“我就是不服氣,龍尊雖然受了傷,可他實力在這次大比上都算是最厲害的幾個人之一,就這樣一個賦俱佳的人,居然一直被針對,難道就沒人管了嗎?我不服氣。”
看著白宏宇氣哄哄的模樣,一旁的王書成也道:“日月教做的也太過了,先是在大比上武王境的長老欺負輩,把人打成重傷,現在又在擂台戰上這樣做,簡直沒有一點大宗門的氣量。”
“日月教眥睚必報也不是一兩了。”白宏光道,“龍尊的事情要分怎麼看?如果反過來看,龍尊身受重傷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這樣一個人參加大比,誰知道他難以挺進去百強,所以自然把他放在弱者之中,這樣一來,給他安排什麼樣的對手都不為過,難道一名武君遇到一個受重贍武宗境修煉者不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