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陰沉著臉看著麵前的城主府護衛,問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回稟大人。”城主府護衛雙手一抱拳,道,“這裏是城主府,大人回來的時候正在昏迷,便被送到這裏休息。”
“我的右臂呢!”張宏強忍著怒火問道,隻要右臂找回來重新接上,哪怕不如以前,也比沒有要好得多,而且運氣好服用了一些大藥,一樣有機會重新複原回來。
“屬下不知。”那城主府護衛道,“大人被送到這裏後,那些人就離開了,我是這裏的守衛,並不知曉大人手臂的事情。”
“那就找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過來。”張宏大聲嚷道。
“恐怕不行,那些人把大人送來後便已經離開了,要想找到那些人,恐怕隻能大人您親自去了,屬下沒有命令,不得離開這裏。”那城主府護衛不卑不亢的道。
“滾,現在就給我滾出去。”張宏大罵道,同時抓起床上的枕頭朝著那護衛能了出去,知道那名護衛離開了房間,他才安靜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的手臂沒有複原的機會了,之所以那些送他來的護衛把他已送過來就趕緊離開,肯定是因為他這條手臂出了問題,不願意承擔他的怒火。
同時,他腦子清醒了過來,想到了自己之前去了那家酒樓,想要去抓捕城主府通緝要犯龍尊的事情。
原本他還嘲笑之前那個嚴頭領沒用,人沒抓來到把自己弄成一個昏迷不醒,讓人抬回到了城主府,可眼下的他,比對方還要慘,起碼那個嚴頭領隻是昏迷,時間到了自然會醒過來,身體上並沒有什麼傷勢,而他整條右臂都被人齊根切斷,恐怕再也沒有機會複原了。
他的記憶中並沒有自己手臂被斬斷的記憶,在他的記憶裏,隻是在見到龍尊的時候,發現了滿地不知死活的城主府護衛,當即怒火中燒,大喝了一聲,誰知就昏迷了過去,等醒來後自己便已經到了這間房間裏,一條手臂也被人齊根斬斷,甚至是不是那個龍尊斬斷的他都不敢肯定。
想到這裏,他從床上站了起來,少了一條右臂使得他身體不穩,踉蹌了幾步才站穩,走向房門,用僅剩下的一條左手拉開房門,走了出來。
原本外有城主府的護衛在守衛,他快走幾步,左右搖晃的來到了那名護衛的跟前,道:“安排人送我去見城主大人。”
守在院門前的那名城主府護衛道:“大人您且稍等,我去安排人。”
著,守在院門前的一個護衛離開,朝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那個方向通往的是城主府護衛們的營房。
時間不長,一隊城主府護衛跑了過來,同時兩個人肩頭上還扛著一個竹椅。
到了張宏的跟前,這些護衛停了下來,竹椅被放了下來,張宏順勢走了過去,坐在了上麵後,那兩名護衛重新把竹椅抬了起來。
一行人,就這樣快步朝城主府最裏麵的那座院子走了過去。
很快,張宏和這一隊城主府護衛來到了院子的前麵,此時院子這裏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其中很多都是在城主府中有些地位的修煉者,至於周圍的那些城主府護衛,都是跟隨這些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