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那執法堂弟子橫了他一眼道:“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宗門裏多了,可你有證據嗎?別忘了陸仁隻是一個普通弟子,而另一邊是一位長老,還有武宗境長老的弟子,不定那位秦長老也有牽扯,所以這件事咱們回去如實稟報就好了,至於將來怎麼處罰和咱們無關,那是上麵大人物的事情,咱們隻把自己收集到的結果交給上麵的人。”
“這……咱們不成了助紂為虐了嗎?這份結果一交上去,恐怕那個陸仁的罪名馬上就會被定罪,辱罵師門宗長,這可是大罪啊!”那執法堂弟子道。
“放心吧,上麵的人不傻,會看清楚裏麵的東西的,想想那位大師兄,什麼都沒有看到,隻證明了陸仁在謊,再看看路長老,一樣什麼都沒有聽到,隻是被強拉著做了一個證明,而這個證明卻隻能在陸仁真的辱罵了厲長老才成立,不然根本沒有用,尤其是那位來師兄,一名武宗境長老的弟子,沒事去一名普通內門弟子院子裏做什麼?而且還是那麼巧合的趕上了厲長老弟子找陸仁發難的時候,關鍵你去找人家,卻沒為什麼要找,便離開了,這件事怎麼都透著幾分奇怪,所有證據加在一起,雖然明麵上看著像是認定陸仁辱罵了厲長老,可上麵卻沒有實質的證據,全都是一方的猜測和推斷,又或者全都是厲長老那幾個弟子自己所陸仁辱罵了他們的師父,更為巧合的是,這件事過去才一,那位厲長老就閉關了,不對,甚至這件事就在他被陸仁辱罵的那一閉關了,真要是被辱罵還能有所感悟,那我希望自己被人辱罵,所以這件事情這麼多的漏洞,你以為上麵的人會看不到嗎?所以咱們根本用不著那麼麻煩,隻要把咱們這幾找到的內容交上去就可以了,別的事情輪不到咱們操心了。”執法堂弟子道。
“我也隻是為陸仁可惜,要是被冤枉的,他這一次懲罰一定不會太輕,不定還會被驅逐出宗門。”一旁的執法堂弟子麵露擔憂之色。
幾名執法堂弟子回到了執法堂,把這幾的結果交了上去,第二,執法堂那名執法隊隊長便來到了陸仁的院子,對陸仁宣布道:“陸仁辱罵宗門前輩,需要嚴懲,但念在是初犯,所以減輕處罰,判罰去往北境山脈深處尋找靈藥,以減輕對自身的判罰。”
完執法堂對陸仁的判罰,執法堂那執法隊隊長並沒有停留,直接帶人返回執法堂。
陸仁被執法堂判罰的消息很快傳遍整個峰中,許多人都陸仁運氣好,不然這一次不死也脫層皮,沒想到派去了北境山脈深處,雖然也有危險,但也要好的多。
厲長老的幾個弟子在陸仁被執法堂判罰之後,聚集在了一起,其中一人恨恨的道:“真是便宜他了,居然判罰這麼輕,起碼也要廢掉修為逐出宗門。”
“確實是輕了一些,辱罵了咱們師父卻受到這麼點懲罰,太不公平了。”另外一名厲長老弟子開口道,一臉的憤憤不平。
“好了,這事咱們討論這個也沒用,既然結果已經定下了,咱們可沒有能力讓執法堂改變判罰,何況你們以為去了北境山脈深處就那麼好嗎?實話告訴你們,那裏麵的危險大著呢,弄不好就死在裏麵,不僅要防備妖獸,還要防備其他人,不然在那種地方就算被殺也找不到證據。”另外一個厲長老弟子道。
邊上的一個人道:“師兄的對,我聽上一次去北境山脈深處的那些人之中,有一位大武師境修煉者就死在了那裏邊。”
一群人私下裏討論的時候,在厲長老的房間裏麵,厲長老坐在蒲團上,邊上恭恭敬敬的站著一名他的弟子。
“師父,執法堂已經對陸仁做出了懲罰,隨下一次進入北境山脈深處弟子一同進入北境山脈。”那弟子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