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張雨芹正在幫著她父母招待吃飯的客人,我和波哥還有旺哥就像從天而降的不速之客,她傻傻的看著我們三個,手裏還端著一碗拉麵,我看著她紅潤的臉蛋上都沾滿了麵粉,有點很滑稽!我們三個都哈哈大笑的看著她,她的臉一下子就紅的像秋天的柿子。我說:
“你臉上好多麵粉。”她點點頭說:
“噢!不好意思。歡迎光臨!隨便坐。”我們找到一個靠廚房進的位置坐下,因為那裏有爐子,我們可以在那裏取暖,張雨芹走過來,她手裏多了一個暖壺和三個水杯。這丫頭心挺細心的,我們三個喝著她給我們倒的熱水,感覺沒有那麼冷。她問我們吃什麼?我問波哥吃什麼?波哥卻很淡定的說:
“當然喝酒吃飯呀!”我汗,我對張雨芹說:
“你們家的菜譜呢?”當時我真的後悔當時腦袋是不是被凍壞了?人家就是一個拉麵館,怎麼會有炒菜呢!張雨芹很抱歉地說:“我們家沒有菜譜隻有拉麵和涼菜。”我聽她這樣說才恍過味來,旺哥實在看不下去我們兩個裝什麼B,他說:“我說,你們兩個就別裝拉,吃碗拉麵整的跟下大酒店似的。”波哥也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這麼冷的天咱們得喝點酒啊!”我看波哥真的想喝酒。說:
“波哥,要不咱們再換一家飯店好了。”張雨芹傻傻地看著我們,她看我們想換地方吃飯,很驚訝地說不出話,波哥看看旺哥,旺哥端著水杯不說話,然後他又看看我,我等著他的回答,波哥說:
“算了,涼菜也行,隻要有酒就行!”我笑著點點頭對張雨芹說:
“你看著調兩盤涼菜吧!再那一瓶綿竹酒。”她點點頭去廚房忙去了。波哥和旺哥他們說的都是CS的槍法和技術,我算是一個菜鳥的身份加入他們的討論,等著菜和酒都上來,我們越聊越開心,最後張雨芹的爸爸也加入我們的行列,當然我們不再聊CS,而是天南海北的聊,因為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幾個人吃飯。
我說過波哥的人緣好,我們三個喝著酒,還有張雨芹的老爸陪我們聊天,老爺子也真能聊,最後也不知道是冷,還是聊得即興。老爺子非要加入我們,我們當然熱烈歡迎,一雙筷子一個酒杯,隻從上次我們喝過酒後,我現在的酒量有點增加,煙癮也慢慢地開始有了,張雨芹坐在傍邊看著我們聊天,她媽媽正好買菜回來,我們很有禮貌地和她媽媽打招呼,老爺子三杯酒下肚,有點醉意,他給我們講,講他的過去,將他以前的事情,原來他這輩子經曆過很多的事情,幾乎是一個傳奇。
我們本來打算喝完這瓶酒,然後一人一碗拉麵就完事的,但是老爺子非要給我們加菜加酒,又是一瓶綿竹酒,但是菜我們等了還久才上來,是張玉芹自己炒的?因為是熱菜,我看著一盤熱氣騰騰地芹菜炒花生米,真的不敢相信是她自己炒的,老板和老板娘一直坐在外麵陪我們說話,隻有她自己去的廚房,我還是不敢相信她會炒菜,然後我問她:
“你會炒菜呀?”她笑著用毛巾擦擦手說:
“是啊,你們嚐嚐!好不好吃!”她爸爸哈哈大笑著說:
“我們家小芹炒的最好吃了,每次我要自己喝酒的時候,她總是自己去炒菜,比我老婆子強多啦!”老板娘在一邊摘菜一邊說他:
“喝酒都堵不上你的嘴,你在人家小芹同學麵前說什麼呢?”他端著酒杯自己小喝一口說:
“什麼?你說小芹的同學?”我們三個都傻傻笑著看著他們這一家子,張雨芹的性格挺像她爸爸,愛說話,她自己說:
“是啊,人家都是俺同學呢!”
“哦!哈哈,這樣更好啦!來咱們爺四個喝酒,都端起來幹了。”男人喝酒就是要的是爽快,我用醉意的味覺去品嚐那道美味的菜肴,說實話我吃著都是一種味道,但是我知道那是芹菜的味道。酒喝多了就醉,我和波哥這有旺哥在老板的執意不收錢的情況下,哥三個摟著肩膀搖搖晃晃的走出去的。張雨芹一直跟在我們身後,走出去好遠,後來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去的,我們三個走走停停,然後波哥和旺哥幾乎是拉著我走的,他們的酒量都還可以,以後我也要多喝酒才行,腦袋幾乎是疼痛欲裂,我就這樣被他們又拉又拽的,左拐右拐的來到波哥說的地方。
我們搖晃的來到一個紅色的大木門跟前,我的胃很難受的想吐,然後我在進門前就開始嘔吐,把吃下的的炒芹菜全部都吐出來,吐出來感覺就好了,波哥和旺哥靠在紅木門上傻笑著看著我,我也傻笑著看著他們,然後他們又拉起我走,我就這樣被他們兩個又拉又拽得給拖進去,裏麵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我進入武館了嗎?在酒醒了一半的情況下,我看到一個個的木樁,還有的上麵都綁著沙袋,有一棵差不多一個一米八的大個頭的人才能懷抱的大樹上被吊上四個重重的沙袋,我的腦袋一下子回到以前,回想起那一場群毆高一的學生的時候,波哥的那一個大鞭腿怎麼煉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