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為了和他們一起去拉麵館吃拉麵,我用網吧裏那個電話給老媽商量了好久,老媽就是不同意。沒有辦法我隻好騎著自行車先回家,第二天是開學的日子,本來是下午開學,我上午早早的在老媽那裏拿了這個星期的生活費,就急匆匆地往鎮上趕,來到網吧,隻看到陳國慶和楊雨帆還有老爺子就他們三個人,今天網吧裏顯得格外靜悄悄地,我的到來他們三個都顯得格外的高興,老爺子拿自己的煙給我吸,然後我問他,波哥他們呢?老爺子說,他剛才還在呢,小旺把他叫走了。我吸著煙點點頭。
陳國慶和楊雨帆他們兩個給我打完招呼又低著頭忙活自己的事情,我和老爺子寒酸幾句然後坐在李國慶傍邊打開電腦,看著他好像在和誰聊天,他用“一指彈”的功夫低著頭很吃力地在鍵盤上找字母拚音,我問他;
“慶哥,你這是和誰聊天呢?”他抬起頭看看屏幕上的對話框,然後又低下頭繼續他的“一指彈”神功,他說:
“我在跟秦雪聊天。”秦雪這個名字在我這裏暫時成為一片空白,我呆呆地坐在那裏把那支煙吸完,才想起秦雪是哪一位。我突然說:
“你們聊得什麼呀?”陳國慶很神秘地笑笑,我把電腦湊過去看著他們的聊天記錄,我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秦雪打字的速度比陳國慶的速度快很多,因為上麵人家發過來三句話,他這邊才回複一句話,我很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說:
“哥,你這打字速度,要多加聯係才行。”陳國慶點點頭,我又看看他傍邊楊雨帆在打CS,而且是聯網的那種,看著他一臉嚴肅地,肯定被被人捏待N次了。我本來想和他進去報仇的,但是鼠標突然停留在那隻小企鵝身上,我記得那天秦雪好像都把我們加入好友了。我登上自己的賬號,看著裏麵寥寥無幾的幾個好友,然後還是決定放棄聊天,不是我不想聊天,其實我的“一指彈”功夫和陳國慶好不了那裏去。
當我和楊雨帆在裏麵配合的打回幾個勝仗以後,時間已經過去一大半,波哥和旺哥都沒有回來,中午老爺子非要我留下來吃飯,其實他和波哥家是分開吃飯的,別看他是波哥的爺爺,但是老兩口還是單獨過的,陳國慶和楊雨帆都自個跑回家去吃午飯,陳國慶臨走的時候對我和楊雨帆說:“六子,十三,下午我們還是在網吧裏集合,然後一起去學校。”我聽著有些糊塗,十三是說的我,那麼六子是誰呢?我問陳國慶誰是:
“六子呀?”他說:
“當然是楊雨帆呀!”我看著楊雨帆,看到他臉上長了一顆青春痘,這小子呲牙笑臉的對我傻笑,我懷疑他今天早上有沒有刷牙?我點點頭說:
“哦,嗬嗬,六子,這個稱呼,比我這個好多啦,行了,你兩個趕緊回家吃飯吧!”他們兩個問我中午飯怎麼解決,我說,去吃碗拉麵。我們在樓下分開,本來打算騎車去拉麵館的,但是想想路也不算多遠,自己走著就去了。來到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今天還是集市,我來到拉麵館,裏麵不比外麵熱鬧,全部坐滿,我隻好站在那裏,張雨芹看到我,和我看到她的時候一樣,她還是滿臉的麵粉,身後的馬尾辮幾乎快要散落下來,她看到我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裏,然後笑著用身上的圍裙擦擦手說:
“付飛,你咋一個人來的?那些人呢?”我不知道她問的那些人是說的誰,我問她:
“哪些人呀?”她笑著說:
“就是波哥他們呀!”我說:
“哦,他們回家吃飯了,我來這裏吃飯的。”她很驚訝的看著我,然後又看看滿屋子的人,很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