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叼著隨意在路邊掐斷的嫩草,優哉遊哉的走到穀口,小嘴一撅響亮的口哨聲響起,草叢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一條筆杆大小的金色赤煉出現在念歌的麵前,順著白色的紗衣緩緩爬上,昂立的蛇頭在念歌麵前吐著蛇信子。微微一笑,伸手把眼前的小可愛放在手上,歎了一口氣,道:“哎,金煉,你怎麼就長不大呢?五年了,怎麼還是這麼大?”
手指一戳一戳地在蛇身上比劃著,小金蛇也不惱,乖順地盤在凝白的手心裏任她擺弄,邁著輕快地步子,念歌蹦蹦跳跳地來到百藥居,小心翼翼地趴在未關的房門上悄悄探出頭,看見房間空無一人,扁扁嘴,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無聊的翹著腿坐在紅木椅上,聽著後院養著的公雞打鳴的聲音,念歌十分懊惱地摸著肚子,師傅他老人家到哪兒去了,都快老掉牙了,怎麼還喜歡到處亂跑,都不怕閃了他的老腰。哎,可憐的她,由於早上沒吃飽,現在都快被餓死了。這不,肚子還襯景地叫了起來。
“師傅,你怎麼還不回來?你最可愛最貼心最寶貝的乖徒弟要被餓死了!”
用力地吼完以後,念歌癱坐在椅上,一動不動,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椅上的人動了動,喪氣地低下頭認命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或許睡一覺醒來就可看見師傅和一大桌美味的食物了,想到吃的,念歌就猛地吞了吞口水。
“哎喲”一聲痛苦的呻吟從念歌的口中傳出,從地上爬起來,念歌拍拍屁股上沾染的灰塵,抬頭一看,剛才還緊皺的小臉立馬就笑臉如花,隨即熱淚盈眶,三步當做兩步走到一位看起來不過五十多歲的老者麵前,拉著他的衣服激動得說不出話。
歐陽宋看見自己的愛徒竟如此激動,臉上浮現出欣慰之色。“想不到乖徒兒不過一月沒見到為師竟思念得如此厲害,為師倍感欣慰啊!”
念歌見師父會錯了意,急忙搖頭,因為著急話也說不完整,隻斷斷續續突出兩個字,“師……。餓!”
歐陽宋不明白念歌說的什麼,一位她隻是想說些思念之話,卻又因歡喜過頭連話也說不出,便一臉我明白的拍了拍念歌的肩。
念歌知道自己越激動越說不出話來,便鬆開歐陽宋的衣襟,轉過身一邊大口吸氣一邊使勁拍著自己的胸口,等到心情平複以後,轉身又拉起歐陽宋的衣襟,雙眼含淚,滿臉委屈地開口:“師傅,我餓!”歐陽宋聽見念歌拉長音調而且帶著哭聲的聲音,愣了愣,他這徒弟什麼時候腦袋這麼好使了,剛才還在說思念他,怎麼現在又突然喊餓?
念歌看著眼前走神的師傅,又搖搖他的手臂,撒嬌道:“師傅~你的乖徒兒餓了!”歐陽宋回過神來,皺皺眉想起自己的徒弟是個吃貨,也想起兩年前,他出穀半年未曾回來,後來他問她可曾掛念他,正在埋頭大口吃蔥油餅的念歌輕飄飄的回了他一句:“師傅不在,穀裏隻有我一個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幹嘛要掛念師傅,要是師傅不會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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