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狂烈的男人氣息壓迫過來,還帶著些淡淡的木檀香氣繞入鼻尖。阿蕁隻覺得剛剛吸取到的一點兒空氣,頓時又沒有了。胸中壓迫得厲害,頭腦渾濁得厲害。
而那雙強勁的大手緩緩地在她的身上遊動著,挑豆中帶些淡淡的沁香。
阿蕁伸出的雙手使勁地抵在男人的胸前,不好玩!難怪三哥說不要跟陌生男子說話,她剛才才說了一句話,就被這男人這般的揉躪。三哥啊,對不起啊。不知道那張寡婦是不是也這般對你?可憐三哥這麼一個絕世俏公子,受這種罪,她的心裏對三哥的愧疚總算是彌漫起來了。
男人一見這女子雙頰酡紅,卻全身都僵直,目光呆滯,又含著些奇怪的愧疚之意。
真是個奇怪的女子,男人眉劍一挑。女子肌膚細膩如脂的觸感讓他一炙,欲罷不能。隻覺得腹下熱流暗湧,他全身一緊,有如滿弓的弦。有種破空的淩厲。
頓時,光線中閃過一道淡淡的白芒。一陣如針紮的刺痛融入胸前的皮膚。男人猛然一鬆手,將女子放開來。
阿蕁隨即抽手,扶著浴桶邊緣,拂著腫痛紅唇,嘴裏放肆的喘著氣。
“你剛才做了什麼?”男人橫了眉,目中有光芒一閃而過,淩厲與灼然。
“毒針!我告訴你。三天內沒有解藥必會毒發身亡,你要是亂催內力逼毒,隻會引起血循環得更快,毒發得更加的迅速!”今天真倒黴,三哥啊,我下次一定不捉弄你了。下下次再捉弄。
想罷,就朝外爬去。沒辦法,三哥說不能在外人麵前千萬不能表露自己會武力,不然容易招惹麻煩。而以上的事實證明:三哥的話,還是應該聽的。
阿蕁的肩膀被一隻大手扼住,男人輕輕一拉,又把她拉回了水裏。再次強行吻向女子的粉唇之時,舌尖霸道地撬開齒間。一棵清涼的藥丸便滑入了阿蕁的喉嚨裏,瞬間即化。
“你給我吃的什麼?”阿蕁目光一瞠。怎麼辦?吐不出來了。
男人笑得疏狂而清冽:“毒藥!我死,你亦同行!”
“誰跟你一起啊?不過是毒而已。”這世上還沒有她荊紫蕁不能解的毒,還是回去找三哥去。
“是嗎?這可不是普通的毒。就連毒王若沒有解藥都解不了。”他淡笑得愈加從容淡定。
連師父都解不了的毒,那就不是毒!那麼是……蠱?
天啊,這怎麼行?必須找到蠱母才能把蠱蟲引出來。而蠱母肯定在這男人身上。
“哎,做個交易怎麼樣?”阿蕁轉了轉眸子,斂灩之色溢於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