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你不能這麼做,我……我把自己給交給你當籌碼,就是為了要你殺了這丫頭的。”趙小樓怒道。
“那是你主動送上來的,本侯也答應了你,給你機會殺她,可是你失敗了。所以也怪不得我。”上官景說罷,朝身後的手下揮手,頓時有手下將他的馬牽了過來。
趙小樓見阿蕁步步緊逼地朝自己走過來。她手裏揮出一把匕首朝阿蕁身上揮去。匕首卻沒有刺中阿蕁,落在了祁鈺的手裏。
“你們,你們別過來。”趙小樓倉皇地向後退,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不是她料想的。
阿蕁卻不以為意,朝祁鈺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慢慢地走近趙小樓,銀針入膚,趙小樓還沒弄清什麼回事。阿蕁的手已經離開了她的手腕。
很快的手法,阿蕁懶懶道:“你要是想自殺也可以,我會把你的屍首扒光送趙國京城,而且是一路祼/露送回去。讓路過的人都來看看你。如果你還想反抗,就代表你不想活了,我就視同你自殺,用相同的方案對你。”
趙小樓瞠目,恨恨道:“卑鄙無恥的賤人!”
阿蕁手指如閃電,又拍入一根銀針入趙小樓的脖頸間。“賤人,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了。”
“你!”趙小樓臉色一白,覺得那兩根針像長了生命一樣,刺得她的血肉骨頭都在灼灼地痛。“你放了什麼毒?”
“我說過,我沒有毒。隻是刺中你的穴道而已。雖然你處心積慮地傷害我。不過我知道我跟你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傷害我,也沒有一次得手,所以你隻要當我三個月奴隸就可以了。”阿蕁很明白,把趙小樓帶在身邊,無疑是給自己找麻煩,可以她又不甘心這麼輕易的放過趙小樓。
“你大膽!”趙小樓怒叱。
阿蕁微歎:“我本來就大膽。你今天才知道?”
不等趙小樓再破口大罵,直接封了她的音穴。讓她不再嘰嘰喳喳地亂嚷。
回到營地,已經半夜了。阿蕁看了一眼荊絳蓉,又看一眼祁鈺,道:“姐姐和祁鈺哥哥肯定有許多的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了。”女子盈盈一笑,不算嫵媚,卻是明暖動人。
阿蕁將趙小樓隨便地扔到一處營帳,自己則跑到彥三的營帳裏去了,把床上的男人拖了下來,叫道:“今天姑奶奶睡這了。”
彥三也睡得很淺,不想阿蕁突然闖了進來,侍衛臉色一紅,悶悶哼一聲,不作聲語。拾起床上的被子,走了出去。
“回來!”身後又是阿蕁的叫聲。
“姑娘還有什麼事嗎?”彥三道。
“把被子給我留下。”沒有被子,要她今夜吹西北風嗎?
“諾。”彥三臉頰更加的紅了,她居然還要他的被子,這,什麼人啊。還理直氣壯!沒辦法,誰叫他惹出不起呢。
阿蕁強行拉過彥三手裏的被子,躺在床上漸漸睡著了。
她倒是爽快得很。今天太累了。這一覺睡得很沉。因為她把姐姐平安的找回來了。
第二天清早,被一陣喧嘩聲吵鬧。阿蕁一掀被子跑出了賬,但見一群士兵圍在一處帳前,吵著些什麼?
“怎麼回事?”祁鈺也從中軍行轅裏走了出來,此時眸色疲憊。眸間還有淡淡的血紅,其後跟著的荊絳蓉。
阿蕁上前拉住姐姐的衣裙問道:“姐姐,你昨天跟祁鈺哥哥聊天很多嗎?看你的樣子一夜未睡。”
“十九。”荊絳蓉看著好,寵溺地撫著她的頭發。
“姐姐害羞?那我不問了。”阿蕁笑道。接著朝人群的方向擠去。
“昨天,我們……一句話也說。”荊絳蓉低低道。
阿蕁卻是一僵,疑惑地看著她,“為什麼?”
荊絳蓉也不知為什麼,明明有許多的話語,卻是到全部噎在嘴邊說不出來,兩人就這麼僵坐了一夜,一句話也未說。
“姐姐,別怕,我一定會讓祁鈺哥哥說娶你的。”這樣姐姐就幸福了吧。
“十九,不要!”荊絳蓉幾乎是吼出聲。眸光莫測。
阿蕁怔怔地看著她,抓住荊絳蓉的手,言道:“我現在不說,我現在要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祁鈺的臉色不太好,隻是淡淡地瞟著倒在地上,衣衫不整的趙小樓。
趙小樓梨花帶雨,緊緊地拉著破碎不堪的衣服擋住自己胸前的春光,見這麼多的男人看著自己,小臉兒盡顯驚惶之色。“你們……別過來……”
阿蕁上前,拉起地上的趙小樓,問旁邊的士卒道:“怎麼回事?”
“阿蕁,不用管她。”祁鈺凝視著阿蕁,“不用管她。”
“怎麼會這樣?”阿蕁朝趙小樓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