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就是奇怪,你讓他隨意捐香火錢,他心裏反而不知道要給多少。心想著給香火錢越多,佛祖越會保佑他們。
於是,這一天下來,積少成多,有時香火錢一天有一千多兩銀子,少的時候也有幾十兩銀子。
高山寺還有不少田地出租給農民種植,不要交賦稅,這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高山寺一年具體能收入多少錢,行生是打了埋伏並沒有實說。
但按照宋文建的暗中推測,行生除去高山寺一年的開支外,自己一年起碼可以收入幾萬兩銀子。
像可不比知府等官員,一年的薪俸都沒有一千兩銀子。
其它的灰色收入算是貪贓枉法所得,根本上不了台麵。
可高山寺的收入那是他們自己所得,就像現代那樣自營自收,官府不給你錢,你自己能收入多少就算是你的。
“行生住持,你不錯嘛,賺得蠻多的啊。”宋文建對行**笑著。
行生看到宋文建皮笑肉不笑的,心裏一揪。
通過這些天的接觸,行生知道宋文建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不要看他像個二傻子一般,但都是扮豬吃老虎。
如果你一不小心,就會被他所蒙騙,會吃到大虧的。
“宋大人,這是我每年孝敬你的。”行生一邊說著,一邊從衣袖裏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就這些?”宋文建冷冷地說著。
不過宋文建雖然這樣說,但他還是把銀票收了起來,接著繼續伸手要錢。
就這樣,行生一直給宋文建錢,給到了五千兩銀子。“宋大人,我沒有錢了。”
宋文建一下子站起來,冷嘲著行生:“行生,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一年給你一萬兩銀子,你把高山寺交出來,我讓其它人打理吧。”
“什麼?這不行。”行生如被火燒到p股一般,立即跳了起來,完全沒有以前的大師矜持樣。
宋文建問道:“為什麼不行?一個這麼好的高山寺,你都管不了,隻能收入這麼一點的錢,我還是找個有本事的人過來管理吧。”
“阿彌陀佛,宋大人,你這樣佛祖會怪罪你的。”行生雙手合十,又恢複了剛才的得道高僧樣。
宋文建冷笑著:“行生,你貪贓枉法,難道就不怕佛祖怪罪嗎?你不要用這個來蒙我,我不信這一套的。”
行生見宋文建這樣說,也知道宋文建的底線,隻得搖頭道:“那好吧,宋大人,半年後,我再給你五千兩銀子,可好?”
“那好,你回去吧。”宋文建也不想把行生逼急了。
他拿行生一年的幾分之一的收入,行生還是可以接受。
如果要的太多,可能會逼得行生狗急跳牆出事情。
行生剛離開,簡羽平走了出來。“少爺,鐵刀有事求見。”
“鐵刀來雷州府了?”宋文建臉上露出驚訝。
聽伍觀海以前說過,鐵刀一直在暗中查探陳華濤一家被殺的案件。
伍觀海也警告過鐵刀,讓他不要再查,可鐵刀就是強,硬是暗中調查。
難道被鐵刀查出什麼來了?宋文建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