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就是紫晶琉璃嘛,竟然被帝羽拿來給她做耳釘,不過……還挺好看的嘛。
最重要的是……
影舞眨眨眼睛,看向帝羽的左耳,銀色的光芒恍的她有些失神。這麼一看,它和帝羽耳朵上的耳釘還挺相像,仿佛本就是一對兒般。
“還疼嗎?”帝羽察覺到了影舞的打量,若是按照他原來的設定,他定會借此機會好好地向影舞滲透一下這兩個耳釘長的如此“夫妻相”代表著什麼含義的,可是現在,他滿心都在影舞剛剛那聲痛呼上了。
他剛剛也是一時心急,還當她和自己一樣如同萬年前那般強大,這點小痛苦自然沒什麼的,所以才會毫無準備的就將紫晶琉璃化作耳釘釘在了影舞的右耳之上。
“我看看。”帝羽再次湊近,看著影舞耳垂上絲絲血跡滲出,不由得有些懊惱。
突然他察覺到影舞脖子之上有一道發紫的紅痕,像是被人掐過一樣,不過因著影舞故意將衣領曳起,所以他才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這怎麼回事?”帝羽撫上那條觸目驚心的勒痕,怪不得湊近這丫頭的時候會聞到一股淡淡的藥香,想來是剛上過藥吧。
他的丫頭他傷一下都萬分舍不得,都會懊惱心疼,誰這麼膽大竟敢傷她?
“額……那個……沒事,我都上完藥了,馬上就好了。”影舞躲開帝羽再次拉了拉衣領,蓋住了脖子。
這道痕跡當然是蕪歌掐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告訴她不能說,否則,定會有人遭殃。是以,她才支支吾吾的。
但是落在帝羽眼裏就不是這樣了。
“我問你怎麼回事?”帝羽的語氣變得有些危險起來,他的小丫頭竟然還護著那個傷她的罪魁禍首!
“額……”影舞吞了吞口水。
這是怎麼了?傷的是她又不是他,他發這麼大火幹嘛?
“耐個……”
“嗯?”
“好吧,我說。”迫於帝羽的淫威,影舞隻好一五一十的將事情本末都說了一遍,越說氣氛越詭異,越說帝羽的眸光越危險。
“……就是這樣,怎麼樣?我有沒有很厲害,把蕪歌都打敗了?”
為了緩解這種詭異的氣氛,影舞隻好硬著頭皮開了個玩笑,但是帝羽卻隻是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然後一溜煙,沒了蹤影。
“……”
影舞抬手摸了摸耳朵上的紫晶琉璃,走那麼快幹嘛?
還有,那一眼什麼意思?怎麼看的她有些發怵呢?
影舞心裏有些毛楞的,挖草藥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還挖壞了好幾顆,給她心疼的不得了。
等到終於將鬼佬所有的“可利用財產”都搬到她的“小基地”之時,她已是滿頭香汗,但是還來不及梳洗一番,她就立馬閃身進了空間。
帝羽那一眼看的她實在發怵,她一邊挖藥材時就一邊在想,最後還是決定,找帝羽問清楚才好。
剛一進空間,就聽得一聲悶哼,還未走進,便伴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飄向了影舞。
影舞皺了皺眉頭,腳步放得緩了一些。
突地,塔門大開,一個暗紫色的影子如離弦的箭一般墜落而來,恰巧砸在了影舞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