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淩冬與往常一樣,仰望著遠方,看著日出,他並沒有運功修煉,隻是默默的看著,像是在懷念什麼。
“當初的故人,真的沒法再聚了嗎?”
淩冬看的出神,喃喃自語。
突兀一個電話攪了氣氛,淩冬接起,是琴躍瑟打來的,顯然是重視了他昨天的話,否則,在這個點上這貨肯定還在睡覺。
“喂,快出來,我和你一起去。”琴躍瑟說道,他已經來到了淩冬樓下。
“嗯。”淩冬很少言,嗯了一聲就直接掛掉電話。
樓下,一輛LaFerrari正停在路邊,琴躍瑟很悠閑自在,靠在車旁,還特意點了支煙,顯得風度翩翩。
周圍路過的許多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甚至還有女的上去搭訕,也難怪,這麼一輛跑車,放哪都會引人入勝,那女子的搭訕被琴躍瑟婉拒,他雖活的風流,但還是注意場合的。
“你這麼招搖,是怕那天機道人不知道嗎?”淩冬問道。
“放心,一會我叫她把車開過去。”
琴躍瑟說著,敲了敲車窗。
淩冬看去,裏麵是個女的,二十多歲,相貌絕對是一流,這是琴躍瑟的一貫作風,美其名曰:打擊淩冬這樣的單身狗。
“你私人司機不是個男的嗎?”
“司機回老家還沒來呢,這是我助理,我叫她出來見見,說不定還能促成鴛鴦。”
“見你妹!”淩冬惡狠狠的道。
“我妹子多,不怕,明天給你介紹幾個。”琴躍瑟拍著胸口,很大毅。
淩冬不想和這貨瞎扯,根本就沒辦法,惡心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沒臉沒皮,而琴躍瑟正是這種人。
“快行動。”淩冬直接上車。
“怎麼,找我妹子去?”琴躍瑟還是不依不饒。
可淩冬根本不再開口,他也是看出來了,隻要他一開口,對方必然會找到話茬。
片刻後,兩人下了車,直接步行,琴躍瑟叫助理把車開回去。
兩人直到沒人處才加快了腳步,直接化作兩陣疾風,快如閃電,根本沒人能夠看到。
這一行直接就是數千裏,而兩人隻用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他們並沒有在陸地上前行,而是踏天而行,關鍵是罡風太大,不想擾民。
目的地是一個小村子,很偏僻,在一座大山溝裏。
“這老貨還知道沒臉見人,躲這麼個鬼地方。”琴躍瑟嘀咕,在一旁嘚瑟。
淩冬停下腳步,叫琴躍瑟一個人去,關鍵是有人一直在窺視他,恐怕這天機道人也已經知道他的麵孔,避免打草驚蛇。
琴躍瑟並沒有不滿,徑直進了村,來到一個大門口,敲了兩聲門,很禮貌。
片刻,大門打開,一個老人探出頭,正要打量琴躍瑟。
卻不曾想,琴躍瑟直接推來他,進了院子,而且很自覺的把門關上。
老者頓時有所察覺,向後退了一步。
然而,琴躍瑟這貨,翻臉比翻書還快,門剛關上的一刹,轉身就是一腳,將老者踹倒在地。
老者措不及防,雖然後退了一步,但琴躍瑟這一腳踹的很遠,當即讓他咳血。
“你是誰!”老者怒視,從地上爬起。
“吾乃王二毛!”琴躍瑟接話,不願爆出自己的名字。
“你!”老者氣急敗壞,當即拿出一條打神鞭,這是他的法器,鞭長三尺,共九節,同通體黑色,泛著烏光。
然而,老者還未動彈,琴躍瑟便是快步向前,輪起大手就是一個嘴巴子扇在老者臉上。
老者本要閃躲,但是對方太快了,根本容不得他行動,就聽“啪~”的一聲,抽的老者再次倒地。
老隻感覺臉上一陣刺痛,在發熱,他緩緩爬起,抬頭時,可以看出,那張臉當即就腫了,由紅化成紫,能看出一個手印!
老者險些被氣炸肺,對方連問他是誰都不問,上來就是拳腳相見,可為是迅猛霸道。
“說遺言吧。”琴躍瑟很自負,他之前兩下都沒有下狠手,單純就是本身力道。
“你可知我是何人?”老者雖然氣急,但還是開口問道。
“說出來嚇嚇我。”琴躍瑟再次開口,他不著急,自信對方無法在他手裏逃脫。
“我乃天機道祖,你傷了我,會有報應!”老者咒怨,道明身份。
“那太對了,我就是來打你的。”琴躍瑟不緊不慢,帶著微笑,緩步上前。
“等等,你總該告訴我你究竟是誰吧?”老者確實被嚇到了,雖然沒見到對方施法,但就憑之前對方的速度就完全不是他能應付的。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來,隨老子去個快活的地方,慢慢享受。”琴躍瑟開口,也不見他如何行動,直接憑空消失,老者也隨機消失。
最後,兩人又出現在一片茂盛的叢林中,琴躍瑟單手提著老者,很自在,悠閑。
“你想怎麼樣?”老者驚慌,剛才距離這裏有多遠他都沒看清,之間眼前景物飛速而過,根本看不清,若不是他道行高深,恐怕都要被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