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破銃的真正可怕之處還是他的瞬發招,招招極速,威力並不比蓄力遜色多少,最可怕的是可以做到幾乎瞬間的收力,這對於敵人來說,比死神還可怕。
李長袖先是正麵出擊,連打三棍,分別是左邊,右邊,左邊。這於隋閬來說是最好防禦的地方,抗下這三下他並不吃力。
但是,從第四招開始,李長袖突然從上麵發起攻擊,在兵忍相接的瞬間,李長袖收力,轉而從側麵進攻,隋閬的防守還是慢了半拍,一棒敲擊在他的胸膛上正個人飛了出去,並口吐鮮血。
如不是隋閬自幼苦練道義避力大法,他可能就再也站不起來了。可情況對他來說依舊不樂觀,處於被擊飛狀態的他,在李長袖麵是毫無招架之力的。
此時此刻,隋閬再次召喚出了他的藍色火狼——閻。
李長袖看到這隻狼,狠的牙癢癢,這真是一隻你打不死卻能煩死你的狼。
他也許真的怒了,用出了看家的本領,鬆下問九博大精神,哪怕他隻學了一半,可怕玄妙的招式也是兩隻手數不過來的。而隋家的槍法就不一樣了,槍法隻有兩種那就是生戳和退守,無論再變再演也離不開這兩式,但就是厲害,可以說少有人敵,連左手在上劍都曾敗過,雖然那一戰有很多意外的因素,但否認不了隋家槍的厲害。
隨著李長袖用出看家大招,花秋才真的明白這個世界上的很多東西必須要親眼見證才真能體會到他的神奇浩大和可怕。
李長袖手中的長短棒,變換成了十根,分列在隋閬身周圍,正成菱形。原本晴朗的天空瞬時陰雲密布,萬鈞雷霆直落而下,隋閬將長槍立於大地,相當做避雷針避開這雷霆,誰知這十根長短棒形成了一個雷電場,接受了天之雷霆雷電場才真的形成。也就是說,剛剛的天雷並不是朝隋閬而去的。
如今的他長槍已毀,手無寸兵,在雷電場中掙紮著倒下去了。
人到了,意誌卻沒到下。
他喃喃的說到:“終於知道鬆下問九為什麼可以列入天地榜前十了,簡直就像神仙的法術一樣,但是就是神仙老子也要拿下。”
他站起來了,奔跑著衝出雷電場,一次一次的倒下,又一次一次站起,如果意識模糊了就用潛意識繼續發起衝擊,如果潛意識也沒有了,就讓不屈服的骨骼自己奔跑衝擊。可是,最後隋閬還是倒下去了。這一次,他也敗了,本來他有希望贏的。
隋閬睜開了眼,他才知道自己還在站著,是花秋支撐著他的軀體,沒讓他倒下。
花秋的心意他懂,他的心意花秋也懂,但是兩個人都沒有開口,靜靜地享受著沉默。
隋閬終於先開口了:“公主,我可以的。”
花秋道:“將軍,我也可以的。”
世界再一次沉默了,李長袖沒有離開,而是在一個角落,悄悄地注視著,他感到心隱隱作痛,臉上卻笑了。
一個轉身,他離開了,直奔皇宮。
當年的當年,他不落魄,他心懷理想,有些害羞,過著有野心卻安靜的生活,住在這個國家的貧民窟。
那一天,起了大火,火光衝天,迅速蔓延,似要燒掉這個世界。
他是幸運的,他和他的家人躲過了大火的毀滅。
但是,他的故鄉永遠不在屬於他了。
他奔向了皇宮,有過這種特殊經曆的人,不可能在心理上和正常人一樣的。在他的內心深處,隱藏著的可怕,遲早要爆發的。
他站在了皇宮的麵前,這是他第二次來到這裏,宏偉高大的皇宮令他震撼,令他不忍毀壞,但裏麵的人他想茹毛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