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晚噘了噘嘴,俯身上了車。
訂婚典禮進行的很順利,看著紀淳和周向晚親密的舉動,年赫希黑眸一沉,心底漾起一絲酸意。他在心中告誡自己,昨晚是最後一晚,從今以後他不允許自己再著魔!
有時候他也很是懷疑自己是不是出問題了,明明知道這個女人有多不檢點,卻還是受不了她的蠱惑,讓自己一再犯錯。
抬手揉了揉腦袋,最近他的頭又開始疼了,似乎比以前更為厲害。最後索性早早離了席,開車去了公司。
晚上,紀淳想要周向晚,可是卻被拒絕了。
周向晚言辭閃爍:“那個……結婚以後行嗎?”她還是做不到委屈自己和一個不愛的男人做這種事情。
紀淳尷尬地扯了扯唇角,回道:“沒關係,我不會勉強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兒,即使結了婚也一樣。”
周向晚一愣,瞬間感覺更加的罪惡了。她在利用他的感情,她知道自己這麼做很是卑鄙,可是她又不能就此放手,到頭來弄得竹籃打水一場空。
和紀淳訂婚後,周向晚便不經常往米宅跑了,但她還是會去米氏上班。
有時候她也會逗逗年赫希,可是那個男人似乎像變了個人似的,對她直接采取不理會政策,是將她給徹底無視掉了。
不知道為何,年赫希突然宣布要和思思結婚了,日期就定在這個月的十八號。這個消息讓周向晚有些措手不及,仔細一想,看來,紀思思的那顆槍子吃的還真值!
酒吧內,楊晨曉陪年赫希喝著酒。
“你真的已經想好了?”楊晨曉聲音略帶一絲擔憂。按理說,好友能夠從新開始,他應該高興才是,可是一想到好友以後有可能恢複記憶,若是他記起鬱凡惜該怎麼辦?到時候豈不是更加糟糕?那種結果他壓根不敢去想!
年赫希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你這個模樣明擺著就是一副被逼迫的態度!”楊晨曉歎道。
年赫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回道:“我該結婚了。”結婚後,或許就能讓他斷了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這是理由嗎?”楊晨曉皺眉:“如果結婚真的這麼勉強,那又為何去結?還不如一輩子單身來得自在!”
“你不是一直都支持我盡快結婚嗎?”年赫希側眸看向好友,不解地問道。
“那也要有個前提,婚姻這種事兒,你得心甘情願,可是你看你現在這幅模樣,你告訴我,你真的心甘情願嗎?”楊晨曉直接問道。
“心甘情願?”年赫希冷笑:“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出現這麼一個讓我心甘情願去娶的女人了。”
“赫希,你是不是有心事?”楊晨曉猜測道。
年赫希搖搖頭,仰頭將杯中酒灌進了肚。
年赫希喝醉了,被楊晨曉扶上了車。在給男人係安全帶的時候,楊晨曉分明聽到男人嘀咕了句‘妖精’。
楊晨曉濃眉微蹙,妖精?赫希是感情上出了問題?而這個‘妖精’指的又是誰?
次日,年赫希去到公司的時候,周向晚已經到了。
“表哥,恭喜啊!即將成為別人的丈夫了。”周向晚起身朝男人走去,手裏還拿著一張設計圖。
年赫希冷眸一斂,直接越過女人朝自己的辦公桌走去。
周向晚寸步不離地跟著,最後將手中的設計稿放在了男人的眼前,說道:“看看,我設計的第一套男士西裝,怎麼樣?我打算把我的‘第一次’貢獻給你。”女人故意將第一次咬得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