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彈了彈身上的灰塵,笑笑直言道:“商老板,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今日我來此,隻想找你要一個人。”
商掌權嗬嗬笑道:“不知何人這麼有麵子,竟然能勞煩蕭宗主大駕?”
笑笑目光微寒,冷聲道:“你說呢?商老板?”
商掌權嗬嗬笑道:“蕭宗主親自開口了,商某怎能不給麵子,隻是人現在不在我這裏,在大理寺呢,商某要是早知她是蕭宗主的人,給商某十個膽兒,商某也不敢動她半根毫毛。”
笑笑鳳目半眠,冷然道:“商老板到底何意呢?”
商掌權沉然應道:“她在天然居公然行凶,行刺的是吳昭通吳大人的外甥薛公子,商某即是想救她,也救不了,一邊是史部尚書,一邊是蕭宗主,商某隻做些小本賣買,蕭宗主,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吏部尚書吳昭通的外甥,薛凝之?笑笑不覺劍眉微蹙,我不找你,你竟然又再次找上門兒來,玉姨娘和嶽問飛的仇我還未找你報,你倒是自己來尋我的晦氣,我也不是什麼善茬兒,你可別怨我心恨手辣。
隻是此事太過蹊翹,好端端的蚊子幹嘛與他動手,難道是有人故意挑起事端?想到此,她心中忽然一淩,玉姨娘,一定是玉姨娘,有人定是知道是玉姨娘與薛凝之之前發生的事情,拿此事大做文章,薛凝之本就是花花公子一個,根本沒什麼腦筋,他應該恨極了玉姨娘。紅鳳茶樓老板的底細,肯定有人會去查,查完之後一定會查到玉如蘭身上,查到玉如蘭身上,一定會聯想到花寒,定能查到之前與玉如蘭有過過節的薛凝之,此事是一個陰謀,並不想她想像中的那般簡單。
除了薛凝之與玉如蘭的過節,她實在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來解釋蚊子在天然居動手的原因,天然居定是利用了薛凝之,在天然居內譏諷玉如蘭,蚊子定是忍不住才會出手的。
她在心中已經得到了答案,泛白的五指早已緊握,眼中浮現出輕蔑的笑意,森冷的眼神盯著商掌權,冷冷道:“商老板指的可是吏部尚書家的薛公子?”
商掌權微微頷首,目光中閃過一絲得意。
笑笑五指緊握,眼中閃過嘲笑的色彩,商掌權,你以為你有吏部尚書撐腰,我便拿你沒法了嗎?你要是知道薛凝之得罪過的是什麼人,你還會這般得意嗎?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呢,笑笑緊握著五指,語氣淡然道:“商老板真是厲害,與吏部尚書的外甥都有交情,可我倒是聽說,這位薛公子在京城作威作福,得罪了一大批人,因有其舅父撐腰,一般人都耐何不了他。可最近他怕是有禍上身了,商老板怎敢與他扯上關係?”
她講話,點到即止,說完,偷偷瞥了商掌權一眼。
薛凝之什麼人,商掌權心裏當然明白,隻是他不知薛凝之到底會有什麼禍,就算有禍,憑吏部尚書,也能讓禍變福。
他無不得意道:“蕭宗主過慮了,商某何德何能,怎敢高攀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