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玉如蘭,她的眉毛快擰成了一股繩,好在幽琴沒讓她等太久,逾過暗騎鐵衛眾人的重重視線,直接越窗而入。
幽琴麵色鐵寒,恭敬說道:“娘娘,事情不太妙。”
笑笑麵孔冷若冰霜,眉頭微揚,問道:“那裏不妙?”
“蘭妃娘娘離開長安後,長安內禁軍換了幾個將領,鳳寒查明,此次保護蘭妃的暗騎是傾巢而出,也就是說長安內再無半個暗騎鐵衛的士兵,鄭王府風平浪靜,無半點不妥之處,不過在鄭王府內看到了絕世蕭宏晟的身影。”幽琴如實而報。
笑笑越聽麵色越寒,淡淡問道:“有沒有丹奚王子的消息。”
“目前沒有,隻不過有件事很奇怪,幾個月前就有一隊來自來漠北的商隊住在長安,一直都未曾離去過。”
“幾個月前來自漠北的商隊?”笑笑輕吟,“可知他們是做什麼的?”
“具體不太清楚,鳳寒公子已經假派人去和那些人談茶葉的生意了。”幽琴繼續說道。
“禁軍新換的將領是誰?”
“沒人認得,是位番將。”
“番將?”笑笑驚疑,狹長的鳳眼犀利明亮。
番將在****為官,早已不是什麼少見多怪的事情,幽琴很奇怪笑笑為何對此事這麼大的反應。
“不妥,此事大有不妥之處。”笑笑自言自語,“今天嶽問飛是怎麼回事?”笑笑揚起眉頭,冷聲問道。
“娘娘。”幽琴抱拳,唯帶歉意,“嶽問飛不知聽誰說了,蘭妃娘娘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便一路從長安追到了這裏,隻為見蘭妃娘娘一麵,幸好在門外被於將軍攔了下來。”
“魯莽。“笑笑厲聲大喝,麵上散發著森森的寒氣。
幽琴不禁略微淩然,笑笑如此生氣她還是第一回見。
“是誰告訴他蘭妃娘娘就是他的救命恩人的?”笑笑冷聲問道。
“不知道,鳳寒公子派的人在路上被人攔了下來。”幽琴老實的答道。
“被人攔了下來?”笑笑不禁啞然,頭皮不覺一陣發麻。有人竟然早就料到了這一步,而且中途設了路障,到底是誰在中間推波助瀾?
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事情為何會變得這麼複雜?笑笑在心中默問自己,難怪武元赫走的時候將大半部分暗騎留在了京裏,難道你早就料到了京裏要發生什麼,所以未帶走全部的暗騎。這場三十六個部落的聯合戰爭到底是否真是一場戰爭,事情到了此時,笑笑不敢在篤定什麼了。皇帝在打什麼主意,她不知,武元赫是否早就料到京裏有事要發生,她也不知。
她滿頭茫然,一直以來,她忙活的隻是靠自己的雙手為自己和手下的人換口飯吃而已,可自己每走一步,都走的異常艱難,環境造人,亦可毀人,這便是自然之道。
“被人攔了下來。”幽琴重重的重複著。
“還有什麼消息嗎?”笑笑無力的問著,事已至此,她也不知到底那步出了差錯。
“蚊子的事情,解少主已然插手了。”幽琴幽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