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該吃飯了。”
“可是,我們的還要繼續守……”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沙啞的男聲不在意的響起,“看你這熊樣,基地的禁地誰敢來?不要命了?別怪我沒叫上你啊兄弟,再晚個十幾分鍾可就不供應飯了,到時候連草根你都吃不上!”說著,男人邁著大步離去。
“哎,等等我!”聲音漸行漸遠。
一抹紅影就在此時悄然閃過。
回憶著腦海中的路線圖,夜卿歌仿若進入無人之地一般,步入徐焰那晚進入的密室。
沒想到,此時不遠處傳來驚呼,“你,你是誰!?這是禁地,閑雜人等不可進!”那人急急忙忙的提著褲子,想來是來這裏解決一下內急,卻遇到了夜卿歌。
夜卿歌扭頭,眉毛一抬,眼眸中閃爍著不知名的光,“不可進?”他喃喃道,身形在下一秒消失不見。
“你……”那人隻得在生命的最後一秒吐出一字,放大的瞳孔中倒映著一張邪魅的笑,砰——屍身倒地,尚在溫熱的鮮血從脖子上大開的傷口中流出,滴滴答答,好似在唱著挽歌,更似是為了接下來的殺戮響起奏章。
夜卿歌從懷中掏出一瓷瓶,修長的手指拈起塞子,傾斜,透明的液體傾倒在屍體上,刺啦——滾滾白煙升起,眨眼間,就隻剩一片被壓塌的枯草。
轉身,紅衣似血,衣袂獵獵飛舞,指尖鮮血滴落。
密室內,夜卿歌立於牆前,唇啟,“時間流失。”
話音未落,眼前的牆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變色,露出內裏,上麵甚至長出了荒草,就像是時間在瞬間過了千百年,連牆都被飛沙湮滅。
夜卿歌一拳揮出,檣櫓飛灰湮滅。入眼的金屬銀光,就是連夜卿歌也不免驚訝,好高的防禦度。
滴滴滴滴滴——
同時在夜卿歌破牆而入的同時,警報聲響起。倘若夜卿歌帶著徐焰一起,用密碼驗證開門,大概警報不會響,又或者倘若他低調一些,警報也不會響。但是,他不屑,他要用血去拚殺出一條路,敢惹他的焰兒,死!這,是屬於男人的驕傲!
警報響,研究所的警衛、研究人員紛紛魚貫而出,滿臉不可置信,是誰!誰敢闖禁地!不想在適安混下去了麼!?
“快,保護研究人員去保護所,其他人去解決擅闖人,無論情況不論人,殺無赦!”想要挑戰基地權威,就要付出代價!警衛員頭領冷笑著。
夜卿歌從煙塵滾滾處行來,臉上帶著邪肆暴虐的笑容,莫名的使幾十來名警衛員身上汗毛直豎,不寒而栗。這是一個從血腥中殺出來的人!眾人腦海中不約而同的浮現出這句話。
夜卿歌甚至沒有蒙臉,連衣著都沒有做任何變化,黑發飛揚,手中沒有任何武器,他笑著,笑容中有著不明的意味。
警衛員們隻是看到他唇瓣微動,之後,他們就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他們看到自己的戰友發絲在眨眼間變白,看到他們臉上皺紋瞬間布滿,看到他們無助的張嘴,無助的看著自己毛皮脫落……
最後,他們在戰友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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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某焱曆盡千辛萬苦終於碼出一章,雖然隻有一千字,但蚊子肉再小也是肉不是咩?再次通知一下,本文正式更新於二月十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