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月華宗分舵所處的叢林中,坐落著一片池塘,池水清澈見底,四周被茂密的樹叢遮擋,隱蔽而幽靜,所以自然而然地成為了女弟子們的私屬地。
而最近因為一個人的到來,這裏,僅僅屬於此人。
“雪師妹,今天又失蹤了一名弟子,已經是第十一人了。”
第五分舵的執事之一,張鬆,此刻低垂著頭,躬身向身前的一人稟報著,雖然眼睛不斷跳動,呼吸也略有急促,但卻不敢有絲毫的抬頭。
在他前麵,一名全身赤躶的女子坐在石頭上,展露出其雪白婀娜的胴體。她看上去隻有二十多歲,由於一絲不掛,自頸至胸、自腰至臀、自腿至足,呈現出了一道完美至極的曲線。
她披散著烏黑的秀發,後麵一名少女正用梳子輕輕地梳著……
她抬起一隻纖纖玉足,膝下一名少女正用絹帕清清地擦拭……
她仰起美的令人心顫的容顏,一名少女正用那春蔥嫩指輕輕地按摩著她的麵部肌膚……
“失蹤了十一個人,看來再說與宗主夫人無關,也是不可能了,不過著重點應該在那兩個小鬼身上。”
一絲不掛的女子始終閉著雙目,任由那少女按摩她的麵部,說話間,盡顯出與她年齡不符的萬種風情,令人一聽,便難以自拔,心生熱火。
“關於宗主夫人的事,我不敢妄加猜測。”張鬆說話間,頭不禁垂的更低了。
“天修院開院在即,會有一係列的事情等著我去做,本來不想理會這種門內事務,但既然發生在宗主夫人身上,也算是一件宗門要事了。”女子起身站起,那三名服侍的少女趕忙退後一步,緊接著另外一名始終站在旁邊的少女上前一步,將手裏的一件雪白長衫披在了女子身上,將她那雪白的胴體遮在衫下。
“既然這件事我管了,那麼就要看看,這背後搞鬼的人是憑著什麼,明知我雪柔三在這裏,還敢妄為!”
女子披上長衫後,裏麵未見絲毫內衣,直接圍上,將腰間一束,拿起身側少女遞過來的雪白長劍,赤著雙足踏步離開。
張鬆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心中忍不住發顫,他可是極其了解這個雪師妹的性格,換句話說,整個宗門都對此女有著極深的了解,和恐懼。
此女並不是誰的師妹,但除了宗主之外,上至長老、舵主,下至二代、三代弟子,都稱其為“雪師妹”,僅僅因為,這是她自己要求的。
然而同樣的,整個月華宗無人敢對她不敬,即便是宗主與其說話雖不會用敬語,但也是客氣有加,更不會對她有任何的門規束縛。
不僅如此,此女在南摩國修煉界更是威名赫赫,有“月之獨秀”之稱,在年輕一輩中是絕對的翹楚,名氣絲毫不在“天榜”三甲之下。
她,就是雪柔三!
話說蘇淩和柳清清經過了五日的修煉,雖然還沒有成功凝練出生死珠,但卻都已接近了尾聲,離成功,隻差一步,接下來的五日時間,不出意外的話應已足夠。
關於這一點,除了兩人的精神力龐大的令駱瑤都自愧不如外,與他二人的心性、天賦也有極大關係。尤其是柳清清,必然會比蘇淩早一步完成。
而蘇淩,雖然在心性和天賦上較柳清清弱了許多,但其精神力更加龐大,如此稍稍彌補了一些。
但任何人都不知道,蘇淩體內的另一股能量,卻因這些天不斷地吸收死息,正瘋狂地增長著。
此刻,院外。
雲薇正在一顆茂密的樹枝上打坐修煉,身為月華宗宗主夫人的她,如今所做的事,自然是難以原諒。這一點,她自己也知曉。但她並不後悔,因為這是她主人駱瑤的命令,在主人命令麵前,其他一切都蒼白無力,包括自己的性命,也隨時可以獻出。
所以當駱瑤要她帶著蘇淩和柳清清在近處尋找修煉者較多的地方修煉,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宗門的這個分舵。
這就是身為生傀的悲哀。
“終於來了嗎?”
雲薇睜開那充滿誘惑的鳳目,其實當她知道雪柔三在這裏時,就已經料到了如今的局麵。但因為時間的關係,她不能再帶蘇淩和柳清清去其他分舵了。
“雲姨,既知柔三來此,為何不現身呢?你我也有半年多未見了吧?”
遠處,傳來了雪柔三那風情萬種的魅惑聲音,和雲薇不同,雲薇的聲音雖然也充滿著誘惑力,但那更多的是成熟的妖嬈,而雪柔三,則是一種難以形容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