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卻尷尬的對他說”我說,沒事叫啥呀。“
他眼神驚喜的指著我的脖子“真是太妙了,你居然開啟了法印。”
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啥法印?你說啥呢。喝多了吧你?”
他吧唧吧唧嘴對我解釋道“那個法印,就是封印你天啟的東西,有些人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可能是那天見鬼後才開啟的,小子你前途無量呀。
我想了想問”那解除封印要怎麼解除呀?”
他拿了串肉筋擼了一口回答道“嗯....我不知道,每個人解除的方式都不一樣。等那天我帶你去我師父那給你算一算。”
“我靠。”我鄙視回了一句。然後想著小時候的事情,於是我發現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媽的我也不想理。不知不覺又吃了好幾波。看著桌子上的竹簽子和鐵簽子骨頭和毛豆皮,堆積成了小山。我感覺食物都要堆到腦子上了。於是胖子付了賬,
“謝謝一共五百三十塊”
“我靠請你吃飯真tm貴。”
我說你快拉jb倒吧。東西都是你點的,你還說我。說實話,我最多也就吃了四分之一,剩下的都讓他噪了。
出門後一陣涼風吹過,胖子捂著嘴緊忙的跑到樹坑旁吐了起來。臥槽,我就臥槽了。這他媽酒品真沒誰了。然後他還舔著個碧蓮跟我說“唉,舒服多了。”我真是對這個胖子詞窮呀。
臨走時他囑咐我後天星期一早上去城東的城隍廟等他。然後就各奔東西了。
我看了下手機,要說科技發展的越真快不到三年時間手機就都是安卓係統了,想象時代變得也真快呀,真懷念五塊錢一個月流量的時候呀。
已經是十一點了寢室門已經鎖了,他大爺的通宵去!然後我又去了那家網吧。由於有了前車之鑒我決定繞道走,於是我繞了離江邊較近的路走,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這裏的路燈怎麼都是白色的,按正常來說路燈的規範應該都是橙色的。我腦中一閃不會是又玩鬧鬼吧。
我打了個激靈,周圍的氣溫下降,空氣中出現了一絲絲詭異的怪味,臥槽著又是要出事的節奏呀。
此時後方出現了一聲銅鑼掉在地上的聲音。我回頭看,在我後方漆黑的樓道口前一個明晃晃的煤油燈掉在了地上。我向前走了兩步,一隻手緩緩的從黑暗中伸出,細長幹瘦手以上的顏色是青紫色的,尖長的指甲上塗著血紅色的指甲油。
我冷汗冒氣,心髒狂跳,那隻手擁指尖挑起油燈的鐵環緩緩的回到了漆黑的樓道裏,就這樣一點聲音都沒有,靜的猶如一場默劇。
正當我以為要結束的時候衝樓道裏慢慢的出來一個人影,他穿著古代時農民穿的服裝褲腳處隻剩下撕爛的碎布腿,可怕的是這個人深深高有三米高,頭戴著鬥笠潮濕的長發擋住了臉,手裏提著剛才的那個煤油燈。空氣中滿是惡臭味,我知道這味道是從他身上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