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灰塵的教室裏,整個班級隻有兩個凳子,我坐一個,另一個女孩坐一個。我們麵朝麵,就這樣靜靜的坐著。
我雙手垂在腿上,久久沒有從剛才的世界走出。
“我怎麼什麼都做不了,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這些。到底是誰。”我絕望的低語聲並沒起到什麼用,還是那麼靜。
“您有一條新短消息。”是我手機的短信。
“阿正,咬破舌頭,快!”信號是屏蔽的,可能是胖子用了什麼辦法給我發過來的吧,正當我剛想咬破舌尖,對麵的女孩動了,仰起的頭垂了下來長長的頭發遮擋著麵門,快速起身向我詭異的走跑來,那感覺好像是手和腳的神經混亂了一樣很令人毛骨悚然,時間不過幾秒我的下巴被她的手扣住,我感覺強大的力量往下拽去。
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可能是剛才看到的一切讓我憤怒與悲傷交加,管你是什麼玩意,先出出氣再說,管它死不死呢!
我將雙手抱著她的腦袋,她往下拽的手力道減少了很多。我順勢往門外一甩,真奇怪怎麼著麼輕呢,她整個人飛了出去。我借著憤怒跑出門口想在補幾下的時候。門口摔出去的女鬼變成了醫學樓的實驗人偶。
“你有一條新短消息”手機又響起來了我拿出來看上麵寫著
“阿正,我在結界外邊破法,在這期間不管什麼樣都要給我挺三十分鍾。”我久久懸著的心終於有了底,不過挺三十分鍾是怎麼幹什麼。這三十分鍾會發生什麼呢?
我迅速的跑下樓。逃出教學樓,跑到門口,結界的屏障擋著果然看不到胖子,這是我感覺實驗樓的方向有聲音,那聲音就像念經一樣,繞過體育場來到實驗樓大講堂,果然燈是亮著的。
我從門口的大玻璃往裏看時一隻帶著血的手掌拍在我麵前的玻璃上,緊接著一個個的手印將講堂周圍的所有玻璃染成了紅色,白色的燈光也是染成了血紅色。
幻鏡,著都是幻覺我安慰我自己,但我雙腿有些發軟我為了不讓雙腿發抖雙手用力的拍了幾下自己的大腿。鎮定下來後周圍的氣溫越來越低,我把講堂的門簽了個縫往裏看,卻看到了一個人如同蜘蛛一樣四肢細長的女人爬行著。向我奔來我瞳孔一縮,轉身開跑。
幾次差那麼一點就被抓到,直到我跑到三樓的一間實驗室,心想三十分鍾怎麼著麼長呀。過了半晌,我想它應該走了吧?我跑出門後緊急的下了樓,跑的滿身都是汗。
該死的三十分鍾早應該到了呀,胖子在幹嗎?不知不覺跑到了宿舍樓,媽的要說我的神經已經禁不起任何刺激了,外麵根本不安全屋子裏也都是怪物。猶豫了幾秒決定還是上樓吧也許會有一線生機呢門口的看守室裏破爛不堪牆壁上有明顯的裂縫和蔭水後脫落的牆皮。
老款的電視,破爛的電視櫃以及迎風搖動的安樂椅。門口的香爐插著三炷香,香是剛剛點燃的。
門哐的一生關上了香爐裏的香一個接著一個的憑空折斷。又要發生什麼事呢,我絕望的想著。
這時電視屏閃爍著時有時無的雪花視頻,斷斷續續的播出畫麵。一個頭上被套著麻袋的女孩被來到教室裏毒打著,女孩抽搐著身體,惡心的是虐待女孩的是一幫學生。更令人心寒的是它們都在開心的笑,雖然書麵上說起來很平常,但那是因為你沒看到過真實的畫麵,這肯定是有人錄製的視頻,人性怎麼可以醜陋到這種地步。
電視畫麵停止,變成了能映照出我的黑色。房角桌子的抽匣發出來咣當的一聲音,抽匣被拉開裏麵有一張被撕下來的日記紙上麵有一張照片一個坐在凳子上的女孩,眼睛的部分被橡皮擦得模模糊糊隻能看清她的嘴是在笑,並不是在陰笑合適那種照片裏很正常的笑容。除此之外下方有一排字跡,很潦草有的字都被水陰過,上麵寫著“1991年3月xx日天氣陰,不知為什麼這張照片為什麼那麼像遺照所以我要把這張照片弄得不像我。。。。”後麵完全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