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王心裏也正胡思亂想,倒是沒注意蘭竹袖口和裙擺微濕,雙眼亮晶晶的,一臉期盼的等著權王進屋。
權王滿心亂糟糟的,微皺著的眉頭,半垂著腦袋,就踏進了屋子。
蘭竹見了,心裏正樂著,趕忙招呼院子裏不多的丫鬟婆子各自回屋歇著,這邊沒什麼事了。
作為貼身丫鬟,這些日子蘭竹可都是看在眼裏的,她家小姐整日裏忙著什麼基地的事情,總是混跡在一群老爺們和婆子媳婦中,而王爺也總忙得見不著人。
現在她家小姐可是王妃了,身邊跟著的,出了她一個蘭竹,其餘的全是王爺的人,也就是說她家小姐每天做的事情,王爺都是一清二楚的。
蘭竹隱約能明白,楚小溪做的這些事情都是對西北有好處的,對西北有好處,就是對權王有好處。
蘭竹覺得,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權王才會任由楚小溪在外拋頭露麵,可蘭竹擔心,萬一等哪天,楚小溪不再能給西北帶來好處了,那麼楚小溪現在的拋頭露麵,是不是就會加劇將來權王對楚小溪的嫌棄。
蘭竹有一次可是聽了幾個婆子在一起討論著,說是瞧著王妃的模樣,好似還是處子之身!
這怎麼得了?這都成婚這麼久了,怎麼會還沒有圓房?蘭竹不是很相信,可她也是個姑娘家,這話蘭竹是如何也問不出口的。
可眼見著楚小溪和權王聚少離多,蘭竹心裏也隻能幹著急。
還想著,這次難得他們夫妻二人在一起,她這做貼身丫鬟的怎麼也得撮合下這對夫妻,沒想到權王去了書房就一直沒過來了,蘭竹還想著,等楚小溪沐浴完,她該想個什麼法子把權王叫過來,沒想到,她這邊法子還沒想好,權王居然就自己過來了。
楚小溪這會兒正在洗澡,楚小溪不習慣有丫鬟在旁伺候,隻吩咐蘭竹在外麵守著,就自己去洗澡了,蘭竹剛進去給楚小溪添完熱水,一出門就聽小丫鬟說權王了,她自是喜不自禁。
也不管楚小溪是不是還在洗澡了,果斷把她家小姐給賣了,反正他們是夫妻,蘭竹直接請權王進屋,就讓眾人先退下,自己喜滋滋的準備去抱了被子,今晚就睡在外麵的隔間裏,隨時等著召喚了。
權王進屋,一眼看去,楚小溪居然不在屋子裏,正想問問蘭竹,就聽到一陣“嘩嘩”的水聲。
抬眼看去,大床側後的屏風上正掛著楚小溪剛才穿的那身沾滿泥土的衣裙,最上麵,似乎是一件鵝黃色的肚兜。
權王臉色微紅,正要轉身,屏風後麵傳來楚小溪的聲音,“蘭竹,不要加熱水了,我洗的差不多了,對了,那天叫你準備的大浴巾,你弄好了沒?正好給我試試!”
大玉金?什麼東西?想到楚小溪正沐浴,權王想著,應該是大浴巾吧?
可這東西誰知道會放在哪裏,還是叫蘭竹來吧,拉開門,院子外竟然靜悄悄的,隔間也沒看到蘭竹那丫頭的影子。
權王隻得自己進屋,翻開箱籠,找了塊白色的細棉布,權王掂了掂,應該是的吧?
這麼想著便走過去將那大棉布掛在了屏風上,轉身走開。
楚小溪拉過浴巾,站了起來,表揚到:“不錯呀!效率挺高。”
說完這話,沒有意料中蘭竹驕傲的回應,楚小溪有些意外,圍著浴巾,一邊擦著頭發,疑惑的問道:“蘭竹?你今天怎麼了?這麼誇你,你竟然不晃起你的大尾巴,不像你的風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