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幕後,酒館內的一些人,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果然又出現了,隻要有一個人坐到那個人的桌子,就會被彈飛出去!他是怎麼做到的?”其中一個人低聲自語。
“是啊是啊,我已經看過了不下十次了,幸虧當時我沒有去坐!”另一個人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慶幸。
“你們是沒親自感受過,我可是被彈飛過的,那時候,感覺就像是被一個人用力的打出去一般,仿佛在地府走了遭啊。”又有一人感慨著說道。
陳彥心中卻是駭然,和這些世俗中人不同,他現在已經看出這個中年人是一個築基修士,憑對方一句話語就可以把自己震飛出去,如果對方有殺心,陳彥不敢想象後果。
陳彥雙目閃過思索光芒,既然這個中年人沒有第一時間殺他,也沒有要他走的意思,再加上這些世俗中人說的話,陳彥相信這個築基期高手,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陳彥決定結交一番。
如果陳彥這個想法被別的凝氣期修士知道了,一定會譏諷陳彥找死。
但陳彥也是沒有其它辦法,他要想方法進入青天宗,既然青天宗宗門他自己進不去,離青天宗最近的青山城中又有一個築基期高手,或許應該知道一些青天宗才對,現在陳彥也隻能以死馬當活馬醫吧,誰讓他隻是小家族子弟,沒有靠山呢。
陳彥想到這裏,邁開腳步來到酒館老板麵前,目光看著那個中年築基期修士,說道:“請問老板,這位大叔是誰啊?”
酒館老板是個老者,老板捋了捋胡子說道:“我也不知道啊,隻是這個人特愛喝酒,隻要每隔一兩天,遲則三五天的必然會來上一趟。”
老板有些奇異的說道。
“看來這大叔也是好酒之人啊!”陳彥啞然一笑,心中已經有了一點想法。
“是啊,一來就喝上兩三天,還是我這裏最烈的酒,奇怪的是竟然連喝幾天都沒有喝醉,真是一件奇事啊!”老板有些好奇這個中年人怎麼做到的,要知道他的酒可是絲毫水分不慘的。
“哦,看來我也得喝上一壇這樣的好酒才行,老板,我買一壇。”陳彥眉頭一挑,笑著說道。
老板一聽有生意,高興的搬來一壇酒。
陳彥看了一眼,酒壇上寫的字,碧香,手從腰間儲物袋一抹,拿出銀子,這銀子是那個刀疤給了曹雅然父女剩下的,給了老板後,轉身就離開了。
陳彥抱著這壇酒回到客棧,晚上把酒倒進丹爐裏開始燒,很快就有一股酒香撲鼻而來,讓原本沒有碰過酒的陳彥都開始食指大動起來,煮了一會兒後,陳彥把火滅了後,打開蓋子,頓時一股濃鬱的酒香夾雜著濃鬱靈氣撲麵而來,陳彥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後,頓時一股辛辣感從嘴裏直到胃裏,讓身體都開始暖洋洋起來。
“難怪會有人怎麼喜歡喝酒。”陳彥低聲說著,一股靈氣慢慢融入丹田,讓陳彥精神一震,猜測著說道:“看來老板釀這個碧香的時候,應該放了不少的藥材,否則就算這個丹爐可以提煉出靈氣,也不會這麼濃鬱!”
接著陳彥沒有把酒倒回酒壇,而是裝在他喝完的幾個葫蘆裏,放進儲物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