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不是莊秀女嗎?怎麼?跑去跟容嬤嬤告狀,可曾得到準信,是不是要將我們統統貶為宮女啊,哈哈,不自量力。”
早早派人去盯著莊秀女的小院,一見莊秀女直奔了容嬤嬤的院裏,大家便猜到莊秀女準是跟容嬤嬤告狀去了。一路派人緊緊的跟著,原以為容嬤嬤可能會動怒,哪知容嬤嬤根本沒將莊秀女的話放在心上。
這下眾秀女心思可算是活了,更加確定了這莊秀女根本沒啥背景,更跟這管事的容嬤嬤沒有半絲的關係。一個個跑到莊月荷回院必經過的小路堵她,就想著當麵讓月荷難看。
“可不是嗎?楊秀女,還真以為自己是容嬤嬤跟前的紅人呢,哪想是她自以為是,容嬤嬤壓根就沒把她當回事,真真是笑死人了。”
林秀女搖晃著手中的絲帕,冷嘲熱諷的注視著臉色微變的莊月荷。看著莊秀女難看的臉色,林秀女臉上的笑容更是歡了幾分。
這些一直跟她過不去的秀女們會在半路堵她,落井下石月荷倒是沒什麼意外可言。唯一讓她吃驚的是吳秀女。下午離開之前,吳秀女還曾裝模作樣的跟她示意交好,哪曾想,這不過是一頓飯的時間,這吳秀女馬上按捺不住,風頭轉向跟眾秀女站到一起去了。
冷冷的瞥了眼虛情假意如牆頭草一般的吳秀女,月荷不屑的冷哼一聲,反擊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早就說過跟容嬤嬤沒有一點關係,是你們耳朵有問題,誤以為是。哼,小桃我們走,免得看著這群白癡惡心。”
“你說什麼?說誰白癡心呢?”
耳尖聽到莊秀女的諷刺,林秀女笑臉一僵,惡狠狠的指著月荷的臉,尖銳的吼叫。林秀女身旁邊的一眾秀女,聽到莊月荷對她們的諷刺也紛紛變了臉。憤恨的瞪著莊月荷,楊秀女可沒那麼好的耐性,率先站了出來,扭曲著臉,凶狠的質問道:“莊秀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敢再說一次嗎?”
“楊秀女,看來我說的真沒錯,你的耳朵真是有問題。我剛剛說的那麼大聲,你居然都聽不清。不過沒關係,體諒你耳朵不同常人,我就好心再說一次,你是白癡,而且還是個可憐的耳聾患者。”怒極反笑,莊月荷難得好心情的衝楊秀女解釋一翻。
莊月秀此話一出,可把楊秀女氣的鼻子都差點歪了。露出猙獰的麵孔,再無半點嫵媚之色,化身成凶惡的羅刹,不顧身份形象的撲向莊月荷,大聲咆哮道:“賤人,我要掐死你,看你還敢不敢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練體有成,莊月荷現在身子可靈活的很,加上早有防範。在楊秀女撲上來的那一瞬間,月荷一個側身輕鬆的躲過楊秀女的狼撲。在楊秀女的驚愕間。莊月荷飛快的反擊回去,抬手就是響亮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狠狠的朝楊秀女妖媚的臉蛋搧去。
“啪”的一聲,尖銳的巴掌聲讓人聽的毛骨一陣悚然。而楊秀女那腫的跟豬臉似的大餅臉,更是讓眾人看的驚惶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