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了,嬤嬤不管你們誰對誰錯,統統都要受責罰。在你們進宮之時,容嬤嬤早告戒過。不管是多大的事,都不容許在宮裏高聲吵鬧,更別提出手傷人,大庭廣眾之下撕打。看看你們狼狽的樣子,成何體統,要是讓宮裏的貴人們瞧見人,嚇著人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容嬤嬤,我們再也不敢了。”被容嬤嬤這麼一恐嚇,眾人皆臉色大變,嚇的齊聲求饒。
“如此最好,要是再有下次,你們統統都等著被侍衛打殺。行了,這次念在大家都是初犯,容嬤嬤就罰大家麵壁思過三天。至於主事的莊秀女,容嬤嬤就貶你去秀房當宮女。來人,將莊秀女帶去秀房,天色不早,大家趕緊散了回去麵壁思過,明天記得照常訓練。”
擺擺手,容嬤嬤不緊不慢的吩咐道。別開視線,看也不看一眼眼睛睜的老大,難以置信的瞪著她的莊月荷。
“如此最好,要是再有下次,你們統統都等著被侍衛打殺。行了,這次念在大家都是初犯,容嬤嬤就罰大家麵壁思過三天。至於主事的莊秀女,容嬤嬤就貶你上秀房當秀女。來人,將莊秀女帶去秀房,天色不早,大家趕緊散了回去麵壁思過,明天記得照常訓練。”
擺擺手,容嬤嬤不緊不慢的吩咐道。別開視線,看也不看一眼睜大雙眸,難以置信的瞪著她的莊月荷。
“放開我,容嬤嬤,這不公平,你怎麼能如此草率做出決斷。”
微微使了個巧勁,月荷輕而易舉的推開鉗住她的兩個宮女。雙眼如鋒利的刀子,尖銳的注視著心虛的容嬤嬤,擰眉震怒的衝容嬤嬤怒吼。還沒多說幾句,整個人又被宮女們鉗住,在容嬤嬤的示意下,眾宮女麵無表情的將莊月荷拖了下去。掙紮間頭發散亂發飾掉了一地,就連飄逸的絲製長裙也被擠揉的亂七八糟。
“拖下去。”在月荷殺氣騰騰的注視下,容嬤嬤臉色變了變,眼底不著痕跡的閃過一縷心驚。僅僅一個眼神,容嬤嬤有種被刀子淩遲的錯覺。要不是在場這麼多宮女拉著,容嬤嬤直覺這莊秀女一定會撲上來要她的命。
眾秀們看到莊月荷如此此狼狽不堪的慘狀,紛紛垂下頭悶笑不已。
不管莊月荷如何尖叫抗議,最後還是被宮女們強行拖出了儲秀宮。出了儲秀宮,見莊月荷馬上收起失態的樣子,垂下頭,麵無表情的任由宮女們鉗製著帶離儲秀宮。通過容嬤嬤的這出戲,月荷算是看明白了。瞧那容嬤嬤的架勢,人家似乎早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三翻五次的刁難。再呆在悶死人的儲秀宮,她必定不可能撈到什麼好處。
倒不如退一步海闊天空,順了這容嬤嬤的意思,如了秀女們的意。遠離儲秀宮,安心的找個不起眼的地方,專心修練。實力勝過一切口舌,沒必要跟這些鶯鶯燕燕耍鬧,浪費精力。想明白這些,月荷臉上露出優雅的淺笑。
月荷這一驚人的轉變,可把押製她的宮女們嚇傻了眼。
個別宮女甚至以為月荷受不了這個打擊,氣瘋了,好心的開口勸道:“莊秀女,凡事想開些,別鑽牛角尖。選不上秀女日子還是照樣要過,其實去秀房也沒什麼不好的,最起碼那裏安靜。隻要老實做好手中的事,必不會有人故意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