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斂容:“他剛出現,你還沒準備好,火牆出去,他肯定連門都進都沒機會就會被燒著。顯然,你反映也很慢,人家都拿了棍子追到你麵前,都要扇到你臉上,你才使用壓縮火焰。這胡三可是有著三流初期的時候,如果不是他大意的,有防備的話,死的就是你。”
“要培養戰鬥意識,形成條件發射,不可能每次戰鬥都那麼幸運被你贏了。”西門吹雪訓斥,“再去修煉火牆,這一次每隔一米釋放一次火牆,要快準狠。”
“是的,師傅。”域狂野重重點了頭。想起來他也是有些後怕,他自己確實反映慢了,三流初期武者實力,就是兩個他也打不過,幸虧胡三沒使用實力,要不然死的可就是他了。
域狂野的小遠裏家族大本營比較遠,是個清靜的地方。
晚風徐徐,域狂野雙手抱著腦門,吹著口哨,走在竹林小道,準備去飯堂吃晚飯。域家未成年少年,都會提供飯菜,還有一定生活費。一般來說,他是很少去吃,都是仆人端來給他,今夜有些奇怪,下人居然沒有送來飯菜。
“啪”一聲炸然的拍桌響一下就吸引了他,回頭一看,是他二叔和三叔院落傳來,他們家離他家不遠。
“怎麼回事?發什麼?”域狂野有些意外,決定去瞧瞧。
他的三叔二叔雖然和他關係不太好,然而血溶於水,也沒對他太壞,逢年過節,都會送好東西去給他吃。除了二叔和三叔,他和二嬸和三嬸還有堂弟堂妹關係都不錯,畢竟都是一家人,割舍不掉的血緣。
大廳內,域狂野的三叔域無鋒和二叔域不鈍,正怒氣衝衝圍坐在桌麵上。他們的子女都躲得遠遠偷偷瞧著。而兩個婦女就在孩子身旁,安撫著孩子,怕他們嚇著,一臉緊張之色,額頭汗水連連。
域無鋒是域狂野的二叔,此時一雙虎目布滿了森寒之色,臉色鐵青,虎背熊腰坐在首座之上,他前方的桌麵上還有一根被打凹深深的掌印,顯然那拍桌響就是他發出的。
域無鋒抹了自己臉上的一道長長的傷痕上的鮮血,狠狠一拍桌,一隻熊手青筋暴突狠狠攥著太師椅,都抓出五道深深的抓痕:“江家真是欺人太甚,如果大哥還在,他敢如此辱我們一房!?”
域不鈍稍顯狼狽,一身衣服被抓破了幾個口子,身上還有抓痕,一頭頭發亂糟糟的,他的臉色也是深寒得很:“媽的,找他們理論,竟然叫下人把我們趕出來,真是氣死我了!老爺子要是沒病,大哥還活著,給他十個膽子,他們敢這樣,這樣侮辱我們?!”
他們大哥可是武道天才,他們這一房沒落是不爭事實,大哥死了,老爺子病了,如今自己侄兒也遭人欺淩,這一口氣,他們如何也提不起來。
“江月如可是我們野兒的未婚妻,大哥在就定下的娃娃親,這江家實在太過分了,野兒在過三個月就已經十六歲,人家正常孩子十四五歲就可以成婚了。老爺子病了,這幾年裝聾做啞非但沒來走動就算,我們去了走動也是隨便打發理都不理,現在居然更過分,開始散播媒人,要給江月如尋找如意郎君!一點都沒經過我們同意!也沒來解除婚約,當我們這一房人全死?”域無鋒手中的茶杯被他攥得粉碎,熱氣騰騰的茶水混著茶杯白色齏粉從他手中滴瀝而落。
“二哥,這江家明明就是看不起我們這一房末落,看不起咱們的侄兒,認定我們這一方永無出頭之日,才如此欺辱!這一口氣無論如何我也咽不下去,他們江家要是敢亂來,在散播媒人辱我這一房,我就算拚了命,也要殺了江月如這一房!”域不鈍一下就站了起來,眼中盡是冷漠無情,淩厲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