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是為了緩解尷尬而轉移話題,也並不點明,隻是興趣缺缺答道。
“沒有,記憶中似乎隻有幾個親近的人,大概也就雲姨她們,別的,沒有什麼印象。”
“這樣麼,那表妹是否記得鵆王?”略微試探,畢竟她曾經是那麼的癡戀鵆王,不知為何,心底裏有種想弄清的衝動。
“鵆王?恩,沒有印象,不知道他是何人呢?”嗬,鵆王,她記得,那人是這可憐癡兒一切悲劇的開始,那個人,嗬嗬,是她要下手報複的第一個人。
就那麼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他還是不相信短短時日人可以巨變如此。
“噢?不記得麼,一點也記不起來麼。”莫名的心裏有些許歡喜,不過已然是被他自己過濾掉了,一雙鷹眸就這麼直直的盯著她看,有探測。
微微理了理自己烏黑的發絲,用手輕撚著,回答的語氣倒也不甚隨意。
“恩,不記得,表哥你認識他麼,還是我認識他,表哥為何這般問我。”睜大的眸子,水眸中滿是清澈。
“恩,認識,表妹既然不記得也就罷了,對了,過些時日本殿再來,畢竟答應過母妃要帶你識辨這人事。”見她似乎實在記不起,也隻能作罷。
見他要走,也隻是抿唇相送,沒有過多的言語。
“恩,那表哥慢走不送,焚花,送表哥。”說到底她也是有些乏了。
“是,郡主,殿下,這邊請!”她一直在外麵候著,老實說她可不放心這殿下,畢竟他可是那壞蛋鵆王的同僚啊,管他是不是皇子,敢欺負郡主,就算是豁出命,她都甘願。
“恩,那本殿便走了,好好休息吧。”說著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見他走了,墨台紅妝勾起嘴角,笑的到時清新,這是再次試探的意思,她深知南宮闕對她很是疑惑,要不然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她,嗬嗬,有本事就來吧,自己奉陪到底呢。
思量間便是瞧見焚花那丫頭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然後關上了,還來不及喘息片刻便是急忙開口“郡主,你沒事吧,四殿下沒有傷害你吧!”仔仔細細的檢查了遍才放心,搞得跟南宮闕是大灰狼一樣,時刻間便將她吞於腹中一般。
“恩,沒事”就這麼微笑著,看著她。
“郡主可千萬要當心哦,四殿下根本就不是好人,他來一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睜大了眸子,認真說道。
“恩,本郡主會注意的,對了,焚花,你相信本郡主麼,我是指相信我就是你原來的那個郡主麼?”
琉璃的水眸就這麼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神裏是種攝人的威嚴。
而焚花那丫頭卻是沒有一絲猶豫的答道。
“相信,雖然郡主醒後興趣大變,但焚花相信你就是我的郡主。”
“那好,相信便好,既然相信,那便要一輩子相信。”往後的日子還很長,提前打預防針總該是沒錯的。
“恩,一輩子相信。”說著主仆二人便是相視而笑,氛圍甚是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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