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友,剛才的賭注,隻是玩笑之言,還是莫當真吧!”
一群煉器師中,有些煉器師看不過眼了。
王穀是絕逼沒有那麼多極品元石的,而王穀也萬分不可能去裸!1奔,他要是真的這麼做了,他的整個人格徹底淪喪了不說,連帶著肯定也會波及煉器師工會。
再者,哪怕王穀耍賴皮不認賬呢,煉器師工會也會受到牽連。
天大地大,都沒有煉器師工會的榮譽大!
於是他們站出來了。
準備和稀泥!
但是。
許牧會幹麼?
當然不會!
踢著小短腿上前幾步,許牧冷笑道,“玩笑之言?”
“嗬嗬,自然是玩笑,你一個小孩子,王兄是在逗你玩呢!”
有煉器師露出笑意。
心想,我都給他台階下了,他不會這麼不知趣吧?要知道,得罪了煉器師工會,嗬嗬,下場沒幾個好的!
然而...
“逗我玩?開玩笑?老子逗你大爺!剛才他跟我打賭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是開玩笑?剛才我拿出數千極品元石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他逗我玩?現在牛爺通關了器塔,你們卻說他開玩笑逗我玩?我開你逗你一臉血!給牛爺麻利的滾蛋,讓這個家夥老老實實的認賭服輸,否則的話,哼,我啥都不幹,啥都不說,我隻以鄙視的目光,看著你們,我想,在場的各位親愛的觀眾朋友們,肯定也會這樣,我們的表情,隻有一個意思...”
“辣雞!廢物!狗翔!不要臉!無恥!沒下限!丟人丟到家還不帶拾起來糊到臉上的!”
許牧話語連珠。
一群圍觀黨,心頭憋笑!
而煉器師們,這是義憤填膺,無比憤怒又感到臉上火辣辣的。
打臉啊!
太他媽打臉了!
大爺的,這小家夥怎麼如此不知趣,你情商為負值麼小混蛋!
“怎麼了?一個個都沉默著幹什麼?別不吱聲啊,給個交代吧,是願賭服輸,還是恬不知恥的賴賭?我看好你們賴賭哦!”
許牧淡笑著。
一群煉器師麵色難看,陰沉無比,時而看向這時候身軀不斷顫抖的王穀,心中咒罵不斷。
大爺的,死混蛋,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你他媽引起來的,你倒是說啊,怎麼辦?該怎麼辦?說話啊,你啞巴了?
就這樣,過了幾息時間,就在許牧剛要開口再拉一拉仇恨時,驀然間,一道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煉器師工會,不是輸不起的人!”
許牧眼睛一眯,循聲望去,便看到了一群老貨,正帶著驚異之色,看著他,向著這裏走來!
而說話的,是領頭的一個紫衣老者。
許牧沒啥感覺,但是在場的其他人,看到紫衣老者之後,紛紛露出了無比敬畏的神色和崇敬之色。
隻因為,在那老者的胸口,那代表著宗師身份的煉器師名牌,深深的震撼了眾人的心神。
“是古老!”
“宗師古老!沒想到把這位都給驚動了!”
“沒想到今天能見到古老,真是太興奮了!”
“古老都開口了,我感覺到,王穀要栽!”
眾人小聲的說著。
宗師古老,卻是已經帶著人站在許牧對麵停下,目光閃爍著一絲激動,看著許牧,張嘴說道,“小家夥,你叫什麼?”
許牧當機立斷,揮手道,“別套近乎,今天這件事,給我一個能讓我滿意的交代先!”
古老表情不變,驀然轉頭,看向王穀。
轉頭時,古老的神色,已經變得陰沉的可怕。
“以大欺小!以上欺下!輸不認賬!我煉器師工會,沒有你這等煉器師,王穀,從即日起,你的煉器師名牌,被收回,並且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要在老夫管轄的西川大地,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