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一隻手舉著那小士兵,嘴角輕輕上揚冷冷的問道:“你想怎麼玩?還是想怎麼死?”趙信說這話完全不是開玩笑。
“鏘鏘……”幾聲兵器出鞘的聲音傳來,趙信也和皇甫羽然他們一樣被包圍了起來。但趙信可沒有得到皇甫羽然的命令說不能鬧事,根本不將周圍眾人放在眼中。
而林揚五人隻是安靜的坐在馬上,安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因為這士兵的做法著實讓人憤怒!
“我可是官差,你竟然敢……咳咳……”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趙信手中一緊馬上就說不出來了。
趙信冷漠的掃視了一圈周圍蓄勢待發的士兵,微微一笑道:“你是官差那又如何?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麼!”說著空著的右手已經遞到了那士兵眼前,隨後將其隨手拋了出去。
那小士兵看到趙信手中遞過來的東西的時候,早就已經臉色蒼白渾身開始顫抖了。這一天究竟是怎麼了?怎麼老是遇到自己惹不起的人?先前馬車中的人隨手就是一萬兩的銀票,而麵前這幾個騎馬的則是隨手拿出的便是金牌。
盡管不知道這金牌是哪裏的,但是上麵的令字還是很刺眼的。無論是哪個國家的,都是自己這小小的城門守衛惹不起的。
趙信冷哼一聲,瞪著被自己扔出去的士兵問道:“怎麼?還要留下一個陪你樂嗬一下嗎?”說著身上氣勢一放即收,將周圍圍著的士兵都震退了一步。
那小士兵慌張的搖著頭,帶著人退到了邊上,驚恐的說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大人駕到,望大人恕罪。”
“哼!”趙信輕蔑的冷哼一聲,翻身上馬揮揮手帶著幾人騎著馬進入了城中,沒有看一眼還在渾身顫抖的士兵。
進城之後,林揚轉頭好奇的看著趙信問道:“你剛才給他看的什麼?他怎麼怕成這樣?”
趙信神秘的一笑,手腕一翻手中就多了一串東西出來。林揚幾人定睛一看全都愣住了,趙信手中的那一串竟然全都是令牌。一串金黃色的令牌著實是讓人側目,擁有一塊令牌就足以在一個國家呼風喚雨了,趙信卻一下拿出這麼多出來。
趙信隨手將令牌遞給林揚,淡淡的說道:“太多了,我也不知道剛才拿的哪一塊,隻要用就行了。”
林揚接過令牌翻看著,發現四大帝國的都有,就連一些小國家的令牌也能夠找到。稍稍愣了一下看著趙信問道:“你哪裏來的這麼許多的令牌?這可不隻是一個國家的!”這點林揚很是匪夷所思,趙信一直都在自己的範圍內活動,什麼時候去弄的這些東西。
趙信不以為意的哦了一聲說道:“這些東西都是去完成冥王交付的任務之時順手拿來的,沒想到還真的有用。”
林揚將令牌丟給趙信撇撇嘴道:“好好留著吧,以後或許真的用得著,就像今天一樣!”
“走吧,去找羽然,看看下一步準備去哪裏,這樣走的話到滄瀾海域不知要到猴年馬月去了!”林揚擔心也不無道理,盡管修真界知道皇甫羽然還活著必然會出動追殺,況且大秦對自己這個四皇子的追緝也一直沒有停過。
為了不太引人注目,皇甫羽然他們住進了這城池中最好的酒樓,所以趙信他們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了,這也是幾人商量好的。
“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裏呢?繼續衝著滄瀾海域而去還是……”靈兒輕輕皺著秀眉看著一臉倦意的皇甫羽然。
皇甫羽然低頭想了想,擺擺手說道:“現在先不想這麼多,好好休息一下再說。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遊玩一下,不用去理會世俗的眼光,也不用在意生命的安危,愜意啊!”說著還享受一般的伸了個懶腰。
殊不知皇甫羽然說這話隻是為了安慰緊張兮兮的幾人,同時也是在自我安慰吧。修真者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找來,危機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千萬不要小看了百曉生的存在,說不定現在就已經有人追來了。
入夜時分,所有人都彙聚到了皇甫羽然的小院中,這是長久以來的默契,眾人聚集到一起相互說一下這一路過來的情況,也說一下下一步的進程。
大體事宜定下來之後,眾人就先後離開了,就連靈兒也帶著清兒回到自己房中休息去了。
每到這個時候,就是皇甫羽然為難的時候到了。自從離開冰封魔域之後,冷淩雪就像是黏上了皇甫羽然一般,非要跟皇甫羽然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