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他讓我來跟你道聲歉，因為事出突然，他沒來得及告訴你。》頂點說，”
病房，窗外陽光明媚，嘰嘰喳喳鳥叫不絕。
張晴此時一臉歉意的對躺在床上的王耀道：“就連我都不知道，神經毒氣居然隻是麻醉作用。”
“不怪你。想必也隻有05等級才有權限知曉這些。”王耀道，他翻身下床。張晴過來想要扶住他，被擺手拒絕了。
“隻是麻醉後遺症，我還不至於連走路都要人扶。”王耀嘿嘿笑了一下，病態而略顯蒼白的臉顯得這話沒有服力。
神經毒氣的麻醉劑量極大，並且王耀在昏迷後仍然保持持續吸入。對於普通人，這種毒氣會使大腦持續缺氧，造成嚴重損傷。
也隻有王耀和06這種，一個抵抗力極強，一個能轉換任何能量。才可大幅度降低毒氣的負麵效果。
王耀身形搖晃著，走到窗邊。身後張晴擔憂的伸出手，想要在他站不穩時去伸手相扶。
陽光斜照在襯衫上，鍍上一層燦爛金色，暖洋洋的。
外麵碧草藍。遠處，山坡上的風車緩緩轉動。帶著泥土芳香和煦的風從窗外吹進來，吹動王耀發絲。很難讓人想象，這些都是假的。
“06呢？”王耀猶豫著，緩慢抬起手，想要伸到窗外。
咚一聲輕響。手指撞到了什麼，窗戶景色閃現雪花一陣波動，數秒後恢複為平常。
“嘖。”王耀嘖了一聲，收回手。
“已經收容回去了。”
“這麼做有效嗎？”王耀深吸口氣，將清香空氣吸入肺中。
“效果不大，但對於06來，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張晴語氣中透漏一絲無奈。殺殺不得，放放不了，關還關不住。
隨即她眯起眼睛：“……你真的不介意？別騙我。”
“你指的是什麼？怕我報複06，還是對組長心懷恨意。”
“後者。”
王耀轉過頭，眼睛眨了眨，沒話。
斜射進的陽光擦著張晴側臉射入病房。給她精致而又白皙細膩的娃娃臉鍍上一層淡淡金光，眸中好像有閃閃光芒。
張晴張了張嘴，正要什麼。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
進來的人讓張晴驚訝，王耀麵無表情。
林戰。
“組長。”張晴老實對步伐沉穩走來的林戰道。
“我是來看他的。”林戰看向王耀。“想要出去走走嗎？”
“我身體尚未完全恢複，還無法自如行走。”王耀冷冷回道。盡管知道林戰此舉是迫不得已，換做自己**也會這麼做。但心中仍然存有芥蒂。
“王耀。”張晴偷偷扯了扯王耀的衣角。
“好吧。”王耀不想讓張晴為難。
……
一前一後走在走廊，一路無話，數分鍾後，二人來到了食堂。
“還在對我下令關閉閘門而生氣？”他們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不敢。”王耀一屁股坐下來，一副注意力不集中的樣子隨口回答，眼神四處打量。
他昏迷了一，現在已是午後。零星幾名員工坐在食堂，喝著咖啡輕聲談笑。就仿佛昨什麼也沒發生。
離王耀隔幾個桌子的位置，幾名員工喝著咖啡，聊些王耀聽不太懂的話題。
大致是他們從中國工程院得來消息，打算在中國和尼泊爾間修建鐵路。其中將會在喜馬拉雅山脈和珠峰修建隧道。
“阿三又要抗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