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王耀來到7區實驗室區。※％※％，找到王博士後被告知，血液還有一樣未解析提取出來。下午才能結束。
於是他先行前往區，從廢土帶回的女孩還留在那裏。
44一行的貢獻點已經到賬，188點收獲頗豐，讓王耀貢獻數達到了00點。貢獻點效用會逐漸降低。畢竟兌換庫裏的血清是有限的，而隨實力提升，血清提升的幅度也越。
在區地麵機場降落，王耀下來找到李博士。他是fu44的負責人。相關44都由他來管控。得知王耀來意，他神色變得有幾分扭捏。
“這個……有個事恐怕要跟你一聲。”
“她怎麼了。”
一股寒意從王耀身上散發。
李博士連忙道：“別急著發怒，怎麼呢……你知道他其實是男性吧？”
“什麼？”寒意散去，王耀有些發呆。
“從生物學上來講……他的染色體為y，並且擁有男性生殖器官，沒有女性的生殖器官和**。不過也可能是44世界和我們相反。女性才有男性器官。男性是女性器官。畢竟我們先前並沒有44原住民的相關數據，一直是敬而遠之。”
王耀語氣也增添一絲古怪：“你的意思是，他是男性對吧？”
“嗯……應該沒錯。”
漢斯被暫時安置在一間收容室。科研人員可以通過觀察窗觀測他一切活動。
“在最初的不安過後，提供的純淨水和食物讓漢斯漸漸安靜下來。之後的例行提取血液進行檢查，目標也未表現出過多抗拒。”
“根據血液樣本進行分析，目標dna序列與我們相同。換句話他和我們並沒太大區別。不過因為長期處於微量輻射狀態，目標基因受到一定程度破壞病變。這種病變表現為更難生育，也就是精子稀少。”
“還有。期間他一直在重複一個詞。我們試圖讓他寫下來，不過目標不識字。我們推斷他可能是叫這位先生。”捧著一份報告的女人看向王耀道。
王耀站在觀察窗前，平靜注視裏麵的漢斯。他背對盤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看著掛在牆上顯示屏上播放的貓和老鼠。
洗得幹淨的皮膚呈現出健康麥色。他換上了一身新衣服，顯得有些寬鬆。因為是背對無法看到臉龐。
觀察窗是單向的，外麵能看到裏麵。裏麵看不到外麵。
“繼續。”李博士熟悉王耀性情，讓女人繼續免得冷場。
“嗯。經過幾觀察漢斯還保持一定程度44世界的習性。具體表現為：經常失眠、容易被驚醒、食量很大、不知洗漱。甚至想去喝馬桶裏的水。他或許知道馬桶用處，但習性驅使他去這麼做。”
“博士。目標不識字，但我們可以根據目標對物體的反應來填補對44世界語音的空白。”
“夠了。”注意到王耀移開視線轉過身，李博士擺手讓她停止下去。
聲音戛然而止，女人放下報告，靜靜站在一旁。
“要進去看看嗎。”
王耀點頭。
女人欲言又止，想這不合規矩。但見是李博士主動提起，隻好將話憋回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