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陽光迎來了新的一天,雙方在祭天台敬告先祖以祈百姓之福。
“今日我兩國會談,首先我們先把各國的條款互換,然後在做商榷。”秦雄道。
“好,那我們就相互交換吧!”秦婉道。
在總的條款中,經過相互的努力與商榷,在經濟、政治、軍事互助方麵都相互能滿意,然而在宗主之爭卻是各執一詞。
“我乃你叔父之輩,論起長幼應該長者為主。”秦雄道。
“自古嫡為主、庶為次,此乃千古不變之理。”秦婉不卑不亢道。
“祖宗之法,變則強,不變則敗。”秦雄不愧一代梟雄道。
“推陳出新雖是自然之理,然本末倒置,枉顧天下百姓不顧,舍末逐本,背離民心,如此變法國如何能強?”秦婉道。
“侄女,你乃是強詞奪理。”秦雄一下無以辯駁,打起了親情牌。
“慢,今日在此,叔侄之論待大業一統以後再談。”秦婉道。
“你……你……,今日就談到這裏,明日我們再議。”秦雄怒道。
“那不送。”秦婉道。
第一天會談,雙方就陷入了焦著狀態,宗主之爭成為決勝之錘。
“眾卿家,可有良策?”秦婉道。
“如今大一統,近在遲尺,我等定不能妥協。”沙風道。
“是呀!我薩爾民族已經忍受了多少年的分離之苦,絕對不能想讓。”沙加道。
“但今日會談,我們若能相退就能早一天解離別之苦。”秦婉道。
“不可,秦雄此人一生好戰,野心極大,若讓他來統治薩爾民族,那將是薩爾的災難。”沙風道。
“那我們也不能不顧天下百姓之苦,明明眼前隻要相退就可以獲得大一統,還民心願適大勢所趨。”秦婉道。
我靜靜的聽著他們的爭論,其實我的心中早有決定,宗主之爭絕對不能退,否則不僅有負先王之托更付天下百姓。
“駱天運,莫測找到沒有?”秦雄大喝道。
“稟大王,莫將軍至今仍為出現。”駱天運道。
“混蛋,一點小事也辦不好,要你們何用?來人傳令下去,一定要找到莫測,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秦雄道。
“是。”
“報,大王城中百姓正在輿論紛紛,說是昨晚有人意圖陰謀破壞和談。”一個小吏道。
“什麼?向城裏百姓張貼告示,如果還有人在輿論此事,殺無赦。”秦雄道。
“慢,大王,如果我們這做,那就不等於自打自招嗎?我等待靜觀其變。”駱天運道。
秦雄想了想點了點頭道:“那愛卿對這宗主之爭可有良策?”
“大王,如今之計我們隻能打拖延牌,然後在邊看邊行。”駱天運道。
“那我們不是毫無反擊之力?”秦雄不滿道。
“如今他們掌握主動,我們能為被動,如果一味強權,隻怕引起百姓騷動。”駱天運道。
秦雄獨自想了想,不得不安駱天運所說的來辦。
“蒙將軍可有高見?”秦婉看著我問道。
“下臣不敢妄自高見,我隻是想問大王此次我們來的目的是為了什麼?”我問道。
“當然是通過和談實現薩爾民族的統一大業。”秦婉回答道。
“那再往後呢?”我繼續追問道。
“再往後,那自是安邦定國,讓百姓安居樂業。”秦婉道。
“那就好,既然大王知道,那我該說的也說完了。”我微微笑道。
秦婉自是聰明人,她緩緩道:“那將軍可有良策?”
我知道秦婉心裏她在想什麼,但她是薩爾的君主,就該為薩爾民族擔負起重任。
“大王放心,如今我們掌握主動,隻要我們不妥協,必定能讓他們接受我們的條件,薩爾自是以我們為正統。”我道。
“那好吧!不知將軍今晚可有時間,我有點私事想請教將軍?”秦婉看著我道。
我不敢看她的雙眼,但在著緊急的時刻我又怎麼能推辭,隻好點頭表示答應。
“你來了!”秦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