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道:“如汝所言,天發殺機亦要師出有名。既如此,大王可願隨朕入鏡一觀此事因果?”
“有何不敢?”太昊鏡有推演天機之名,不以困陣殺陣見長,倒不慮有什麼陷阱。
昊天轉身對姬瑤道:“皇妹,你便在鏡外看一看這楊天佑的真麵目!”說罷,化作一道流光,沒入鏡中。
夏雨隨之而入,一步過後,環顧四周,發現四周環境已變,卻是處於一座神廟之中。
“這是何處?”
“姬瑤的天女廟?”
“時間呢?”
“十八年前!”
正說著話,廟門開了,一白袍書生背著書婁闖進寺廟,正值深夜且下著大雨,書生被淋成了落湯雞。,進了廟宇便把濕衣服脫了下來,升起一堆篝火欲烘幹衣物。
火光中,夏雨看清這書生麵容,正是年輕時的楊天佑。
書生正烤火,忽一道霹靂,電光一劈碎了凝固的夜。書生抬頭,看到了神廟中央玉石雕琢的石像,眼中不自禁地掠過一抹驚豔。他拾起一根火把,繞過香案,走到玉石雕像前,火把照亮了石像美麗的麵孔,國色天姿,宛然如生。
書生的眸子變得越來越淫邪,終於,他忍不住伸出手扶上了那石像的臉頰,****的身子慢慢俯下去。
如此猥褻的作態,看的夏雨臉色發黑。昊天也看不下去了,拂袖一掃,畫麵變幻,仍舊是一月黑風高之夜,書生正立於一座水井前,手持一包白色粉狀物倒入水井中,臉上露出詭秘的笑,口中喃喃道:“仙子受人祭祀,必然要庇護一方,如果此處發生瘟疫,那仙子必會下凡來吧!”
夏雨氣的幾乎要拔劍劈了這廝,卻也知道隻是畫麵,隻得強忍著去繼續看下去。
村子發生了瘟疫,在書生的引導下,村人紛紛去神廟祭拜天女,求其保佑。香火抵達九重天,果然驚動了正無聊的欲界天女姬瑤。姬瑤下界以神力祛除瘟疫,然後去神廟享受供奉,正遇到了正為一隻小兔子包紮傷口的書生。
廟中香案上,三隻馨香正燃,香煙彌漫了整個神廟。
“這都是什麼香?”
“左麵那根是迷迭香,此香產自西方婆娑世界,可惑人神智,大羅金仙亦有可能著道。中間那根是龍誕香,龍姓本淫,龍誕乃其交換時分泌之物,可放大****。還有一隻是合歡香,單聽其名稱,功效不問可知!”
夏雨看了一眼書生,歎道:“準備的倒是齊全!”
昊天道:“如此一來,汝還有何話說?”
夏雨麵色淡然,轉頭看向昊天:“孤王無話可說,可陛下想必是有話要對我說!”
昊天笑了笑,長袖一揮,廟中旖旎畫麵散去。畫麵再次定格時,卻是處於群星環繞的黑暗虛空,虛空中一位身著冕服手托八卦的皇者含笑而立,靜靜地望著夏雨和昊天。
昊天道:“太昊鏡真正的作用不是回溯過往體察天心,而是遮蔽天機。伏羲聖皇於天機一道,當真超凡入聖!”
伏羲道:“天機無窮,可皆在道中。推演再多,終是逃不過命數!”
夏雨似有明悟:“一星一命,一命一天機,此鏡演化天機無數,真正的天機反而被隱沒,就如把金子混入沙子,難以尋覓!”
伏羲點頭道:“天道之下,無物不可查,也隻有這種方法可遮蔽一二!”
夏雨道:“聖皇與天帝費盡心思將孤引來,到底有何話說?”
“請殿下來,隻為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