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的人已經基本站定,分別是李師門下,李力,柳師門下,柳元,陸師門下陸杳,陸洪,張師門下,張天。
場外一片唏噓之聲,那陸師前幾年一直排名在倒數,沒想到今年竟然在前五之中占據兩席,實在令人震驚,都把目光投向陸師。在眾人目光焦點出的陸師,麵色倒沒有任何波瀾,因為,他竟然沒有在擂台上看到,陸荒的身影!
“陸荒啊陸荒,你究竟在幹什麼?”陸師焦急地望向濃密的森林裏。
而與此同時,陸荒正陷入與地魔猿的苦戰。陸荒一路邊跑路邊攻擊它,但不論什麼攻擊都會被地魔猿那毛茸茸的大手擋下來,而他不論怎麼使盡混身解數逃跑,這地魔猿都能在數息間追上來。而所有林中的靈獸,在見到地魔猿這麼一個龐然大物暴走之後,都迅速隱匿起來,害怕被波及。這樣一來,陸荒心中那驅虎吞狼借刀殺猴的計策,也是泡湯了。
“這該死的東西,怎麼追這麼緊。”陸荒罵罵咧咧道,他已經開始覺得體力不支了,在這麼追下去,自己一定會被撕了的。隨即,陸荒心一橫,“不管了,再不用幻術就死在這裏了,雖然垃圾了點,但怎麼說也得試試。”畢竟幻術對於這些智慧尚淺的靈獸來說,顯然是極難防禦的,即使陸荒僅僅在這幾天摸到了一點點門道,也足以對這種靈獸造成瞬間的停滯。
“潑猴接我一招!”
那頭地魔猿隻來得及看見前方狂奔的陸荒,突然把粘著猩紅色液體的破碎上衣脫了下來,然後回頭狠狠地罩在它頭上,就陷入了短暫的昏迷。
陸荒一喜,急忙掏出匕首,迅速地向地魔猿最為脆弱的脖頸掠去,然後手一揚,那孽畜的頸動脈瞬間被裹著法力的匕首挑斷,鮮血如同溪流一般汩汩灑下。
顯然陸荒的幻術不可能堅持太久,被劇痛刺激的地魔猿很快清醒了過來,瞬間撕碎了陸荒那件衣服,咆哮著向他衝來。
陸荒見那魔猿竟然還不死,也是大驚。若是這都對付不了它,那今天可真就得埋在這了。陸荒立馬轉身就跑,但身後的腳步聲卻逐漸趨於停滯。陸荒回頭一望,發現那魔猿的鮮血流了一地,眼中的生機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流逝著,很快,那龐大的身軀便發出最後一聲長嘯,轟然倒地。
陸荒怔怔地望著這一幕,那魔猿就這麼死了?那可是相當於人類尊階的強者,竟然就這麼死了?陸荒回過神來,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地喘了幾口氣,然後慢慢地朝那隻死去的魔猿走去。他走到魔猿的屍體旁,掄圓了巴掌狠狠朝那張大臉上扇去,一邊鞭屍還一邊罵,“叫你追老子,叫你追老子,打死你,哼。”
陸荒對那屍體發泄了一番滿腔的怒氣,隨即平靜下來,將它的頭顱割下,取出地魔猿的獸靈,然後吸進錦囊中。“嗯?”陸荒一聲驚疑,他看見那地魔猿的眉心有一道疤痕,還閃著瑩綠色的光芒。隨即他拿著匕首的手,又伸向那頭顱的額間,挑開傷疤,取出了一個綠瑩瑩的靈體狀的東西。陸荒查看了一番,發現不知這是何物,便隻好把它收在了錦囊袋裏。
陸荒猶疑了片刻,還是檢查了一遍那地魔猿的屍體,看有沒有其它可以收取的戰利品。經檢驗,陸荒沒再看到任何奇怪的東西,但卻發現這魔猿身上有一道巨大的傷痕,而且還是新傷。陸荒不能推斷出這是哪種靈獸幹的,但能肯定的是,這魔猿肯定是處於養傷狀態,根本無法施展出全盛時期的力量。也正因如此,陸荒才能僥幸擊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