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時候,熙蕾記得在藥店買了兩盒避孕藥。晚上回家補吃了一片,把一盒放在床頭櫃裏,一盒放到書桌的抽屜裏。
第二天晚上再吃的時候,床頭櫃的藥又不見了。問許斌,還是一問三不知,還嘲笑說熙蕾的抑鬱症可能加重了,記憶力越來越差。
熙蕾忽然恍然大悟,一定是婆婆,對,是她。還好,熙蕾在書桌抽屜裏還有一盒備用的。打開,那一盒也不見了,她把抽屜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意外發現,放在這裏的幾盒A片也不見了。
熙蕾轉頭又問許斌:“別裝了,肯定是你拿了,你的碟不是也換地方了嗎?你把我的藥放哪裏了?”
“誰動你藥了?什麼碟換地方了?”
“難道它還長翅膀飛了。你不是聽你媽的話,要早點要孩子,不想讓我吃這個,所以給我藏起來了。”
“我是這麼想的,你不願意,也不能強迫你啊,我可不做這種事。”
“難道,是你媽媽,她又進我房間了,把我的藥拿走了,還把你的碟都拿走了。”
許斌一聽自己那些寶貝碟也不見了,也忙跳下床來翻,一看,果真不見了。
夫妻倆坐在床頭,麵麵相覷。熙蕾想起新婚之夜從外麵衝進來的婆婆,,半夜進來給兒子蓋被子的婆婆,自己恣意的睡姿,自己光著的身體,都被她一覽無餘,又羞又憤,這一次,又如同再一次扒光被她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