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西裏已是中午,肚子也在與饑餓對抗,下了車我便沒想太多,去尋找一家合適的餐廳來解決饑餓的肚子。
果然最繁華的城市裏,哪哪都是奢侈地啊,硬著頭皮走進一家海鮮館,服務員殷勤地走過來,在桌上放下一杯水,遞給我一本菜單,“小姐,您好。需要點些什麼?盡管吩咐。”我點了點頭:“謝謝。”我打開菜單,看了好一會兒,好難,好糾結,我餓想吃飯,錢包卻有些不能滿足我。“我要一份炸龍蝦和涼拌海帶,哦對了,有飯的嗎?”我抬頭問服務員,他停下筆,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哦!有的。還需要點些什麼?”他是認為我還沒點完。我關上菜單,搖了搖頭,還給他。我想他應該從來沒遇到過我這樣的奇葩顧客吧。“嗯,好的,一份炸龍蝦,一份涼拌海帶,還有,米飯?”他重複著確認。“對!謝謝!”我順手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試圖緩解一下尷尬。看來,我今後在這座大城市裏的生活,有得拚了。
吃飽了飯,我便開始下一個目標,找住處。這一次,可沒到阿宇家那麼幸運了。
九月份,在西裏還是那麼炎熱,好像時節是與地域相對應的,火熱的天對應火熱的城市。我拎著旅遊包抱著一點點被磨滅掉的希望一家家出租房地詢問,頭上的帽子也都濕透了,卻仍然是無果。
下午五點的溫度,可以說是全高潮穩固版,全城蒸溫。我疲憊地耷拉著頭,困得想把旅行包扔掉。我不曾想過自己會這般無助,不曾想到最後幫助我的人盡是一個我們互相討厭的人。當我快要失去希望時,我在這座城市又遇到了一個可以說是已經認識的人。那人,便是卷斯的主人,那個不太講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