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劫還未落地,血魔獸早已在落地點旁邊等他。傲劫以一種傲劫被打敗了,很不開心的表情心情坐在地上,一點也沒有初來時的囂張氣焰。
“你師父是誰?”血魔獸問道。
“我沒有師傅。”
“你父母呢?”血魔獸又問。
“我也沒有父母。”說到這傲劫感到很委屈,然後又說:“我隻記得有個人告訴我“不能任性地吸血了”,還有他說“我叫傲劫”,其他的都不記得了,那個人長什麼樣我也不知道。”
血魔獸暗想,原來是個野孩子,難怪這麼狂妄,原來全因為無知,不過這個小孩的根基和資質都不錯,是塊修煉的好料,於是說道:
“我做你的坐騎吧,但是,以後你不可以在這麼狂妄。”
“我沒輸。”
“對,你沒輸,所以我願意做你的坐騎,但是不能再這麼狂妄了。”
“嗯。噢喔,我有坐騎了,我有坐騎了……”傲劫終究是個小孩,沒教養的孩子。
“你的聲音好像夢裏的那個聲音。”傲劫突然對血魔獸說道。
“那你就把我當成夢裏那個人好了。”
“不,你是你,他是他,我還要把他找出來,有好多好多事情要問他。”
“你要問他什麼?”
“嗯……問他,比如我父母之類,嗬嗬。”
這一件事對傲劫一生影響很大,他一生中最感激的兩人一獸,一個是他小時候的青灰衣少年,在他年幼的時候救了他,雖然這段記憶被抹掉,但是他對傲劫說的話,傲劫一直銘記;一獸便是血魔獸,在之後的日子裏它亦師亦友,教會了傲劫很多對他一生有用的東西,還有一個人還未出現。
從此以後,傲劫跟血魔獸遊曆十方三界,潛心修煉,他又像十年前一般蒸發了。
伊都魔宮
“飛池,關於那少年和嬰兒,風魔怎麼說。”
“他說,那少年和小孩自從十年前上了霽風山,一直沒離開過。”飛池有點小心翼翼地說,似乎他覺得一定會發生什麼。
“哼!風魔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每一年都是這麼說,明顯在敷衍本皇。”
“是是是……”飛池慌忙答道。
“嗯?!”
“不是不是不是……”因為魔皇發怒,飛池都嚇亂了套了。
因為自從那天起,魔界的異象就沒有發生了,魔皇倒不是很在乎那個嬰兒,而是那個少年,當年就能跟自己打個平手,如今卻不知道是怎樣一個光景。
“飛觴。”
“在。”
“你執我敕令,親自到霽風山走一趟,讓風魔協助你。”魔皇始終還是有點擔憂。
“是。”
話說飛觴現在已是冥族身份,不過十年來倒是從未吸過血,這倒算是一個奇跡。刑弋倒是幾次來找過他,希望他回冥族,不過飛觴都拒絕了,刑弋也沒有再勉強,反而把他研製出來的丹藥給飛觴,說是會改掉冥族嗜血的本性。
三百年後,天之巔
“雷兒,你來了。”天後說道。
“聽說,您召見我,不知所為何事?”
“也沒什麼事,你跟我來。”
巽雷是天使自然族的後起之秀,年方十歲,而在自然族中年輕一輩竟毫無敵手,還被選上了先文帝的護法童子。巽雷屬於雷族一脈,而雷族又數天後掌管,所以天後對巽雷也是特別照看。
不一會,巽雷跟著天後來到了澹林,這是天使自然族的領地,各族祭司早在此等候。待天後一到,立即跪下迎接。
“都平身吧。”
“是。”
“跟我來。”天後對巽雷說道,說著走了好一會,天後把巽雷帶到一個洞口麵前。
“靈淵洞。”巽雷念了洞口上麵的幾個大字,然後看向洞裏,從洞口進來是不太寬的走道,洞壁發出的金光不刺眼但又很鮮明,猶如溶洞一般,走了一段,又看到一個小山門,門上寫著“靈淵洞府”四個陽字,往裏,十分寬廣,能容納上萬人,有近二十丈高。而門的正對麵,是一張白色的石椅,椅子前是一個白色的長桌子橫放著,桌上放著一張弓,閃著金光。
“那張弓是你的。”天後指著那張發著金光的弓,對著巽雷說道。
巽雷一聽,大喜飛身而起,卻又在半空中翻飛轉身而回。